第42章 我的霸總,不霸道42(第1/2 頁)
許恩眼裡一點光也沒有,整個人消沉得駱驍心痛不已。可醫生說,許恩除了昏迷時的後遺症沒有任何問題,常理來說,不可能會心臟疼得暈過去。
連續幾天,許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就呆滯地坐在露臺上,痴痴得盯著遠方眼睛卻又無法聚焦。
她覺得自己是在思考什麼,然後摸索了許久,還是一片空白。
駱驍找了許恩的父母、朋友來,她也只是一問一答的應著,給人一種生息漸消的錯覺。
夜裡,駱驍半蹲在許恩身旁,小聲說:“夜裡冷,我抱你回去睡,好嗎?”
駱驍的謹小慎微,壓得許恩幾近爆發,胸中的煩躁被禁錮成一團蝕骨灼心毒火,燎得五臟六腑都病變叫囂。
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溫熱的掌心覆上許恩緊握的雙手,帶著暖意輕輕揉捏,一下一下按摩著她的手臂,想讓她放鬆。
“你什麼都不要想,如果不能結婚,我們就不結,這樣也挺好。”
終是止不住的淚水模糊了一片天地,許恩再也壓不下心底的委屈不甘,抱著駱驍哭得撕心裂肺。
“對不起,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泣不成聲地表白伴隨著心臟的抽痛。
“我知道,我知道,”駱驍安撫著她,“我都知道,你不用說出來,我都知道。”
“對不起……”
長久積壓疊加的委屈霎時間化作淚水,隨壓抑不住的哀嚎聲瘋狂流淌。
這麼多年的無依無靠,早就磨得許恩看透了悲歡得失。面對生活起伏,大多數時候皆是一笑置之。聽別人說邵厲行情感淡薄,說駱驍冷心冷清,自己又何嘗不是,記憶裡大約未曾有過情感跌宕。或慟哭、或激憤、或雀躍,赤裸直白的情緒宣洩從來都不是許恩的選擇。她更多的時候是在迷惘中前行,在彷徨中求存。
而如今,嘗試愛竟猶如腹背受敵,求不得、舍不下,左右抉擇都是傷。最終只剩決堤的淚水,崩塌的心牆。
許恩哭到最後,抽搐起來,嚇得駱驍一下將人抱回臥室。
許恩環著駱驍不肯鬆手,“你,你,你要去,去哪兒?”
“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不,不許,許走。”
“好,我不走,我就在這兒。”駱驍慌亂的安撫著懷裡的人,生怕她情緒更加激動。
隨著懷裡抽泣減弱,久久,駱驍覺得人有些過於平靜了。
低頭,撞上許恩水透清澈的瞳孔,蘊滿渴望。
“你……”被許恩盯得心緒如潮水般翻騰澎湃,開始懷疑自我。
在駱驍思維卡殼時,許恩翻身將其壓倒,雙手撐在他頭兩側,繾綣深望,令他徹底宕機。
幾欲張口,可字句堵在喉嚨,不能發聲。除了痴痴地盯緊身上的人,再難動作。
“駱驍,我要!”眼睛紅腫依舊,淚痕還掛在臉側,軟糯到極致的語氣卻糅盡魅惑。
不等回應,冰涼的吻一個接一個落下。
許恩刻意揮灑的慾望如燎原星火,依風而烈,一發不可收拾。摧毀式的激情,將封鎖的慾望徹底催化,焚燒、迸濺,大肆揮霍,燙傷了自己,灼痛了愛人。
濃烈的情感發洩,讓駱驍覺得自己被肆意蔓延蘊裹著不盡春釀的藤蔓在嬌紅欲滴的招搖中纏繞籠罩,於求而不得中窒息,亦真亦幻中殘喘。
身體本能的去回應,大腦追不及的慾望釋放。
直到脖頸間傳來溼意,瞬間的涼,才讓大腦重新運作起來。
理智回籠,駱驍立刻制止了身前作亂的人,扶著其肩膀將其推開。
淚水無聲,早已模糊了許恩的雙眼。
心疼得無以復加,他的女孩承受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