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江都王*舉報(第1/3 頁)
實則以衛寶的意思,不經過朝堂,直接上書皇上,便可免去一番波折,也省得再得罪其他人。而這麼做也不過是流於形式,他認為皇上是必然首肯的。
可奇怪的是,當首輔江都王將奏摺以“為防流民禍亂,奏遣諸王還藩”上書皇上,過了不多久,奏摺居然被宮人當堂送還,說是此等奏事,當與朝臣廷議。
衛寶臉色立時就變了,轉頭望向江都王,江都王恍然無謂,趁著堂上眾大臣亂糟糟的交頭接耳之時,拉著那宮人走到旁邊詢問如何回事。
宮人望了一眼神情各異的眾大臣,壓低了尖細的聲音:“本來奏摺送到皇上那兒時,皇上正在試驗那木牛流馬,皇后娘娘也在旁邊觀看。皇上正要落筆,卻又忽然問皇后娘娘,該當如何處置?”
“皇后娘娘如何說?”江都王連忙問。
宮人回答:“皇后娘娘卻說什麼這木牛流馬應當經過當眾檢驗,才能知道好壞。”
江都王愣了一愣,一下子沒能想明白,忽地聽得堂上一聲怒吼:“江都王老賊,你這是什麼個意思?私下裡給我們捅刀子是吧?”
這正是脾氣暴躁的歧王吼了出來,引得其他藩王紛紛附和。混亂中不知誰喊了一聲:“揍他!”
歧王怒不可遏,便要上去揍江都王,眾大臣覺著不好,雖然針對這件事,他們不敢隨便發出言論,實在是怕站錯隊,最後落個秋後算賬可是得不償失。但扯架卻是沒問題的,於是跟歧王好的便勸歧王:“這是公堂啊,歧王!有什麼事隨後再說,豈不更好?”
歧王自然知道咆哮公堂是有大罪,便只得忍了,憤憤不平:“本王受命先皇,以輔佐皇上,扞衛社稷,也當清君側事宜,若有奸侫之徒,本王不懼血濺五步。”
江都王脖子縮了縮,說:“正因為扞衛社稷,如今東陵天災人禍,作為歧王就藩之地,你就更應該回去安撫流民,而不是在這裡逞勇鬥狠。”
“你……你個老賊!”歧王大吼,一張古銅色的臉漲的通紅,雙眼幾乎噴出火來。
安慶王眼見無法收拾,仗著自己也是大權人物,該放出來穩固形象,便出來打圓場:“大家好了好了,朝堂之上有什麼話就好好說,如此針鋒相對成何體統。”
歧王冷笑:“倒是不知安慶王叔何時回去就藩之地?”
安慶王又豈會回去,一句話噎得他無話可說,只得狠狠的瞪了歧王,心想我也真是多嘴,只管瞧著他們吵就好了。
歧王掃了眾人一眼,見沒人出頭,一個人罵著也沒了興趣。
一堂朝議就這樣不歡而散。
江都王很是鬱悶,本來計劃著好好的一件事情,結果弄得灰頭土臉。不過這似乎並不影響他的心情,行大事之人,又哪有事事如意的。
衛寶遠遠的瞧著歧王遠去,走到江都王身邊,問他:“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江都王說:“我又哪裡知道。”
回府途中,江都王便讓車伕先去外城閒逛一會兒,每時心情鬱悶,他都會去大街上走走,看到美女就吹幾把口哨,這樣覺得心情大好。
馬車緩緩而行,江都王坐在馬車裡看著街上人來人往,似乎多了很多帶刀帶劍的江湖人,他才想起是自己舉辦了比武大會的事兒,這都多少天了,他還沒正式去看一看。
當大官就是有這點好處,什麼事都有下面人去辦,而且還辦得妥妥的沒話說。唉!有權利真是好啊!江都王感慨著回到府中,沒有了耳旁的熱鬧渲染,彷彿又重回現實,他想起朝堂上的事兒,便與幕僚曲靖說起。
曲靖聽了臉色就變了,說:“王爺,這怕是中了皇后娘娘的計了。”
江都王蹙眉問:“如何回事?”
曲靖說:“皇后娘娘那句話不就是要皇上將奏摺退回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