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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晏燦應酬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烏晴也從認識他時就這樣。
四方在烏晴也上大學期間,陸陸續續在幾個大城市裡都有分公司,北城就是其中之一,也是除去總部規模最大的分部,紀晏燦常往這邊跑很正常,來了北城後不是每次都會來找自己,想起來他這個人時,不論他在哪都會抓過來。
他像個擺設的物件,供這位紀少爺看個開心。
烏晴也同時在心裡告誡自己要擺正自己的位置。
酒店那兩天上下被烏晴也逛得差不多,之後不願意再出去,從套房的前廳找到遊戲手柄還有某公司的出品的新款遊戲卡,烏晴也對格鬥類的沒太興趣,這是冒險類故事,他之前就有聽過,最近很火,沒想到這家酒店連這個都有準備,他插上遊戲卡,玩起來後忘了時間,等到紀晏燦從外面回來,烏晴也反應過來自己從傍晚玩到現在。
紀晏燦進來後讓送他回來的人回去。
他坐在沙發上,腳尖踢了踢坐在前面那人的屁股瓣,驚異,柔軟還挺有彈性。
盤腿坐在地上的烏晴也捏緊了手柄,但是當作什麼都沒感覺的樣子,緊盯著螢幕上的遊戲畫面。
「你在幹什麼?」
音響和巨屏都能衝擊人的感官,只要紀晏燦沒瞎沒聾就能知道他在幹什麼。
烏晴也無語:「打遊戲。」
紀晏燦好奇他什麼時候會回頭,背靠後仰在沙發背上,腳心不斷往上,腳尖勾住他褲子處的鬆緊,往外拉。
烏晴也感受到一股涼氣從他的尾椎骨往下穿來,他一個激靈,回頭怒瞪,「你幹嘛?」
紀晏燦笑出聲,起身,跨了一步坐在他的身邊,伸手環住他的肩膀,烏晴也的身體歪向他,頭頂卡在他的下巴處,人被禁錮在懷裡,雙臂動彈不得,握著手柄的手也變得不靈活起來。
遊戲他正走到關鍵處,被他這麼一打擾,沒透過,瞬間原地死亡,幸好之前有存檔。
烏晴也壞心眼,往上頂,想要紀晏燦吃痛,但是無奈,對方怎麼也沒有鬆開手。
紀晏燦一身菸酒味,臭的要命,他抗議:「我洗過澡了,你太難聞了,離我遠點!」
紀晏燦垂下頭,在他的發旋上嗅了嗅,語調繾綣:「難怪,那麼香。」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烏晴也的臉上的紅意慢慢往上攀爬,這時紀晏燦從他手上拿過手柄,鬆開了他,操縱起遊戲人物,遊戲跳到上一個劇情點。
「這不好玩?」
其實也還好,雖然就他一個人,但是架不住娛樂專案多,夠讓過個新奇勁,烏晴也嘴硬:「無聊。」
「那破地方就那麼好?」
「對對對,特別好。」
「那麼想要我給你一個就是了。」
單論氣味,烏晴也就覺得他今晚喝了不少,壓根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他啥事說過想要了,還有想要什麼東西他都不知道,隨口應下:「好啊。」
「為什麼跑來這邊上學?」他都大四快畢業了紀晏燦再來問他這個問題是不是太遲了點。
「因為我們學校的導演專業是全國最好的啊。」
「也對,再過幾個月就畢業了?」
「是啊。」
果然有時候人酒喝多了的時候都會變成話癆,紀晏燦問的都是些顯而易見的問題,烏晴也怕他有突然抽風,耐著性子回答他。
「以後想幹什麼?」
「當然是拍戲了,當導演。」
烏晴也覺得紀晏燦今晚這些都是廢話,都是問些顯而易見的問題。
「行。」
過完年後後沒多久,紀晏燦就將太清傘的劇本扔給他,同班的一些其它同學要麼轉業,要麼是進些劇組開始摸爬滾打,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