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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越沒答,反而說道:「我爸準備和歡姐結婚了。」
賀宴禮嗯了一聲,「丞丞好點了嗎。」
關越在後視鏡注視著賀宴禮,只是後者依然望著窗外。
「好多了,不過她一直想見你。」關越收回視線後回道。
賀宴禮接到過許多次葉丞丞打來的電話,可是他一次都沒有接。
車很快就行駛到目的地,不過不是酒店,卻是庭灣紫苑。
賀宴禮一開始就知道這不是去酒店的路,但他沒有阻止關越,算是默許了他的行為。賀宴禮解開安全帶似乎連說句話的意思都沒有,起身就要推開車門。
一隻手從賀宴禮腰前穿過,摁住了他要開啟車門的手,順手鎖住了車門。
賀宴禮整個人被關越環住,手亦被關越緊握在了手心。
關越的氣息逐漸將賀宴禮包圍,他將賀宴禮堵在車裡,唇部蹭過賀宴禮的耳間,「跟著我,我幫你怎麼樣嗯?」他不由分說的吻上了賀宴禮,來勢洶洶,根本不給賀宴禮任何開口拒絕的機會。
「唔」
關越用手攫住賀宴禮的下巴,逼迫他嘴唇張開,哪怕賀宴禮咬破了他的下唇,嘴裡一股鹹濕,關越依舊不肯鬆口。關越用另隻手將賀宴禮的手腕舉過頭頂,賀宴禮的脖子被迫揚起一道弧度,喉結處被關越肆無忌憚的舔舐,不僅如此,關越還用自己的腿壓制著賀宴禮讓他徹底反抗不了。
「你身邊沒人了,你只有我了。」
賀宴禮聽見關越這樣說道。
秋風吹過枯敗的薔薇,最後的枝幹也被吹倒,往日花樹鮮艷的庭院現在在初秋的寒氣裡透著萎靡之意,花瓣被風吹落到了沾著露水的的泥土裡,花瓣泥濘卻沒有不堪之意。
被壓在方向盤上的賀宴禮雙手被被關越禁錮舉過頭頂,不知道是誰的胳膊肘碰到了喇叭的按鈕,一聲尖銳的鳴響劃破了這個寂靜的夜晚。這個過程裡,賀宴禮一聲沒吭,哪怕進入時的乾涸引起的陣陣疼痛和不適,賀宴禮也只是緊咬牙關悶哼了一聲。
渾身火燙的關越不滿的皺眉,他想讓賀宴禮出聲,所以故意加快身下動作不斷折騰賀宴禮。他故意折磨著賀宴禮,手大力的在他腰間徘徊擠壓,直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才開舒爽才滿意。
但偏偏,賀宴禮咬著自己嘴唇,琥珀色的眸子也因為疼痛蒙上一層霧氣,他就是不肯出一聲,更不肯看關越一眼!
賀宴禮再用這種方式反抗著關越,也是在維持自己僅存的自尊。
那種輕蔑的目空一切眼神讓關越不爽,彷彿他從來就沒有佔據過賀宴禮的心!
關越啃咬著賀宴禮的腰側,他想讓賀宴禮感到疼痛,他想讓賀宴禮求饒,他想讓賀宴禮向自己示弱!僅僅是一句求他的話,只要賀宴禮張口,他就會放過他
可偏偏賀宴禮擰著勁兒,他咬著關越的肩膀,鹹濕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口腔,硬是一句示弱的話都沒說。
絕望的氣息再次吞噬關越,就像被一根無形的繩索勒住了脖子,越是掙扎就越是窒息,而繩子的那頭就是賀宴禮,是緊是松全憑賀宴禮的意願。
哪怕賀宴禮就在身邊,他依然無法掌控,巨大的無力感徹底摧毀了關越的理智,關越幾近崩潰,他病態的撕咬著賀宴禮的喉結:「叫我的名字,叫出來我就放過你」
求你了,賀宴禮
最起碼讓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位置,哪怕一點點,一點點就足夠了
車裡一片昏黑,賀宴禮沉默的陷入在這裡的黑暗中,身上是壓著他的關越,賀宴禮眸中迸發寒光,冰冷孤傲的目光已經沒了焦距,人為了達到的目的總要捨棄一些東西的,但凡能被捨棄的都是不重要的,慾望和野心才是成功的手段…所以現在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