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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上菜的服務員看這溫情的一幕,目光對上男人狠戾的鳳眸,明晃晃的佔有慾恐怖滲人。
他腿軟垂下頭不敢亂看,知道這位的毒辣,背脊冒著虛汗。
漸漸的,池哩吃的心安理得,嘴巴里塞著東西,悠哉摸著肚子,被縱容的開始指揮起來,「我還要吃那個肉。」
本以為男人會應,誰知他刻意將那盤菜移遠,對上女孩不解的目光,低聲道:「親一口。」
神色從容淡漠,嘴裡說的話卻如此不正經,池哩偏頭,她才不要,嘴還疼呢。
「那我不吃那個。」
大不了祁硯崢餵啥她吃啥。
但她說完那刻祁硯崢放下刀叉,眉目透著淡淡的笑意,手掌在腰間輕揉,俯身湊近她盈白的耳廓,「那吃哩哩,嗯?」
危險的尾調帶著調情意味,池哩鼓著腮,面對他的流氓行為很是無語。
她靠近,不甘不願在他臉上吧唧一口,「可以了吧?」
臭流氓!
祁硯崢點頭,骨節分明的手指重新拿起刀叉,心無旁騖的伺候懷裡的小姑娘。
末了,還讓人上了杯溫水。
將杯子捏在手心,他垂眸看著透明的液體,唇角勾起,「這回算是知道哩哩為什麼不用喝牛奶了。」
池哩咬住腮幫子,粉拳握緊,喝個水他也要那麼風流!
真是一開葷就停不下來。
她不說話,含羞的躲進懷裡,偏祁硯崢這張嘴堵不住,溫熱指尖摩挲她的腰肢,「喜歡我親你嗎?」
這是什麼問題,她剛吃完飯,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啊。
池哩抿唇,眉宇有些糾結,黛眉微蹙,似乎有些不知道如何說,直到腰間被撓了把,她鬆開牙齒,輕聲問:「有什麼區別嗎?」
喜不喜歡他都愛親。
祁硯崢難道不知道他是個接吻狂魔嗎?
聽見她的提問,祁硯崢挑眉,薄冷的神色有幾分慵懶,他沒系領帶,領口鬆鬆垮垮敞開,暖光縈繞著結實肌理,平添抹浪蕩。
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陰沉,勾起嘴角,「你要是喜歡,我們就是調情。」
「要是不喜歡,哥哥就是在耍流氓了。」
話這樣說著,他的手偷偷溜進衣服裡。
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他開葷了就怪怪的,身體裡的燥熱難疏解,像是下了不限量情藥,還只對池哩有反應。
觸碰到,就想。
都說愛一個人唯一的驗證就是想不想和她睡,祁硯崢覺得,他怕是愛慘了池哩。
這小姑娘從一開始就跟妖精似的,要他命呢。
他目光含情,盯著不願搭理他的池哩。
她那隻手搭在他亂動的手背,想拿開力度又軟的跟棉花似的,抬眼撞上他墨黑眼瞳,委屈的將嘴角下垂,眸底漾著水花。
「你又在欺負我。」
低低的控訴,好是嬌弱,那截雪白的脖頸還有他留下的吻痕,有點淡了,他想再印一個。
可她還在疼,思慮間池哩小手勾了下他的拇指,「硯崢哥哥,你還讓不讓我喝水了。」
祁硯崢回神,手心裡杯身的溫度都有些低了,他招手讓人換了杯。
這會老實的沒逗她,等她喝完將人抱到欄杆處吹海風。
池哩堅持要站著,結果腿剛下地,膝窩就發麻,真是嬌到不行。
祁硯崢只好把那雙腿又環好,小姑娘在懷裡跟沒有重量似的,太瘦了又夠豐滿,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給她怎麼補。
不同於昨晚的熱鬧,池哩覺得遊艇空蕩蕩的異常安靜,遙遠的四周還有星點燈光。
「為什麼沒人?」
不是說沒靠岸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