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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回以一聲稍顯模糊的輕笑聲,透著某種說不出的愉快。
「那就……謝謝客人好意?「隔著電話帶著笑音,許白魚幾乎都能想像到對面那位長得非常牛逼的漂亮帥哥是怎樣眉眼彎彎地和她聊天的,」但是您現在就這麼直接轉帳給我,這邊有轉帳記錄對不上,暴露了我之前工作上的失誤,最後清帳的時候我估計還是要被扣錢的。」
許白魚沉默了一會。
王叔原來是那種亂扣錢的摳搜脾氣嗎……?
小時候偶爾還會單獨送給她一瓶可樂呢,現在居然到了這個程度,果然是實體經濟不好做麼。
她沒犟這個,只問:「那怎麼辦?」
「您要是不介意的話,我等一下用我的私號加一下您吧,」對面笑著說,「這邊聊天記錄好辦,王叔不看對話,只看最後的轉帳記錄。」
「您先吃飯吧,我回店裡還需要一點時間,這種事情不著急的。」
許白魚盯著手機螢幕遲疑了一會,覺得這招也行。
四捨五入,加個帥哥微信自己也不算虧。
她做了會心理鬥爭,切出去後臺,還是忍不住搜了一下自己最初氪金過的那款乙遊,總是把人家往遊戲印象上帶非常不好,還是確定一下古早初戀到底是個什麼樣。
萬一是自己記混了,純粹是帥哥美貌迫人模糊了印象,加上古早記憶自帶磨皮濾鏡呢?
十分鐘過去,許白魚切換了好幾個平臺,遊戲卻是一點相關資訊都沒搜到,同名和名字相似的倒是有不少,實際內容八竿子打不著,彷彿不止是遊戲本身,連同製作遊戲的工作室都不曾存在過。
本來就是多少年前的古早遊戲,許白魚現在能記住的細節本就不多,工作室和遊戲都找不到,這遊戲男主甚至沒有初始名字,她總不能查自己起的吧……
遊戲老家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死的一乾二淨,許白魚沉默片刻,比起對不上帥哥在自己記憶中的出處,更多感覺是自己好像忽然成了個寡婦。
紙片人的死老公怎麼就不叫死老公呢。
許白魚惆悵了一會,然後決定等會找個新遊戲當代餐懷念一下自己的青春。
她有點不是滋味的吃完東西,剛剛收拾好攤子,對面像是有監控似的,餐桌剛剛收拾完,一個新的申請過來了。
頭像還是很熟悉的水彩風格的簡筆貓貓頭,新出鍋的寡婦情緒冷靜,提前翻了一下粥鋪選單,迅速透過好友申請,轉帳把錢發了過去。
對面沒有立刻收,而是又發了一條提問。
轉帳還沒有收走,許白魚抓心撓肝的著急,總覺得今天還有一件事情沒幹完,浮蕩在空中的名為良心的一角還未回歸原位。
「多出來的菜品不合口味嗎?」
「沒有,」許白魚回答,「但是不好佔便宜,哥,你快點收轉帳。」
「那個不急。」
對面慢悠悠地答。
「想著謝謝您的好意,所以想問問有沒有什麼忌口或者說不愛吃的東西,店裡忙的時候我也會幫廚,以後您直接和我這邊下單,我可以提前準備一下的,可以給您多裝些。」
許白魚沉默了一會,唉了一聲。
「沒有。」
她回復,其實許白魚的喝粥口味很詭異,從最常見的皮蛋瘦肉粥到非常偏門的巧克力芝麻核桃粥,中間的各種品類都不在選擇範圍內,但她直覺覺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對面能拽著她繼續聊上一晚上。
本來把人家無辜小帥哥和自己的電子初戀掛鉤就有點不太禮貌了,聊的太多隻會加深不必要的刻板印象,還是及時止損比較好。
「好的,我知道了。」
她的回答有種不再溫順配合的簡單直白,而對方很體貼地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