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第1/2 頁)
傅銘對薛聰那彷彿話裡有話的樣子更是敏感,只覺得他好像是在不懷好意地打秦展沉的主意。
他可不能讓秦展沉受什麼欺負,便作勢挺起身子,以嚴肅的姿態微微擋在了秦展沉前面。
「我們來這不是聽你畫大餅的,是想諮詢你一些問題。」傅銘說。
「警官請問。」薛聰伸手扯了扯西裝,然後伸手坦然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個新聞你還有印象嗎?」傅銘把手機沿著桌面推到了薛聰的面前。
上面開啟著陳嘉煜和薛聰的花邊新聞。
「有啊,印象深刻。」薛聰只是瞅一眼螢幕,便快速挪開了視線。
「這個假新聞可讓我好好黑紅了一把,花了我好多心思才擺平。」他環抱起雙手,此後沒有再往桌面上低下半秒鐘的頭。
這樣的微動作迴避,實際上表達了極度厭惡的情緒。
「我沒有查到你任何相關聯的官司記錄,這既然是個惡意傳播假新聞,你居然沒想著為自己討個公道?」在來見薛聰之前,傅銘已經熬夜做好了萬全的調查。
「誰說一定靠司法程式解決的?我也可以和這些昧著良心寫新聞的人私下和解嘛。」薛聰大言不慚地說道。
「怎麼個私下和解?」傅銘皺起了眉頭。
「事情過了這麼多年,我就直截了當地和你說了——制服這些人必須要用硬手段,光是打官司警告,他們根本不當回事。當年我因為這個事情差點把一個人的胳膊卸了,只是她比較識相,最後同意了我提出的所有和解條件。」薛聰探了探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第35章 為了天鵝
「你要卸哪個人的胳膊?」傅銘面露鄙夷。
接著他從口袋裡拿出斷喉連環殺人案四個死者的照片,放到了薛聰的面前。
只見薛聰彎腰伸手,輕輕在照片上撥了撥,很快手指靈活一轉,舉起了馮瑞瑞的照片面對傅銘:「她。」
「不過這傢伙沒過多久死了,那跟我爭搶生意的對手也死了,只能說是惡人自有惡人制。」薛聰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六年前,你給前往 r 城參加表演的陳嘉煜定了豪華套房,第二天網路上就出現了所謂你們倆有姦情的【證據】。我很像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傅銘一邊收好照片。一邊繼續自己的詢問。
「對於這種不實證據,我想我不必做什麼解釋。」薛聰直接回答。
他對於這個話題表現出來的厭惡情緒更甚了。
「網路上披露了你走進套房而又凌晨離開的影片,第二天床上的東西又給這個證據加了碼。你要是不做任何解釋,只能讓人覺得你在預設。」秦展沉不再選擇沉默。
「也因為你的【預設】,才會讓陳嘉煜更加百口莫辯孤立無援。」他的質疑也越來越尖銳。
「我想他一定求過你施於援手,可是你沒有,你只是躲在角落裡看戲。」
最後一句話擲地有聲地砸下來,薛聰的表情明顯跟著抽搐了一下,看起來秦展沉的話戳到了他的痛點。
「我並不是一個公眾人物,這篇新聞大多數人關注點都在陳嘉煜身上,所以我為什麼要為他發聲,而把自己送到風口浪尖上?冷處理對我的公司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他儘量保持冷靜,但音調還是情不自禁地走高。
「因為你的艷聞,陳嘉煜被舞團開除,名聲一落千丈,還要承擔天價的違約費用。你這樣做,實在是不地道。」秦展沉接過話。
薛聰的身體好像是僵住了,他始終保持著半仰頭的姿勢,就這麼沉思了近一分鐘。
「大難臨頭各自飛,我當時確實沒有顧得上陳嘉煜。畢竟朋友一場,他最後變成這個樣子,我也覺得很惋惜。」他終於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