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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欺詐成分,暫時辨別不出真假。
權斯庭笑了,他把盛褚年抱的更緊了些,下巴抵在少年頭頂,言語親暱道:「寶貝不用騙我,走吧,回家。」
盛褚年乾脆利落,「好。」
喜歡真的太假了,違心話誰都能說出來,口頭的空話裝裝樣子,實際行動辨真假。
盛褚年還不知權斯庭正在盤算什麼,牽起他的手,很輕易就和男人回了車裡。
豪車行駛在馬路,兩邊的樹木像流線似的光速劃過視線。
司機在前開著車,他倆坐在後排,路上盛褚年討好似的往他身上湊,試圖用主動的方式讓權斯庭放下今晚的所見。
分明他才是最大的受害人,那倆人就像聯合起來專門坑他一般。
紅臉白臉唱反調。
可話又說回來,既然權斯庭和周應行是一家人,按理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權斯庭好不到哪去,何以見得周應行就是實打實的好人?
盛褚年越想越煩躁,心裡亂的好比毛線團揪起來擰成麻花,怎麼解都解不開。
一邊是朝夕相處的同學,一邊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搞垮的仇人。
盛褚年哪頭都不喜歡又哪頭都沒辦法徹底得罪。
周應行簡直過火,半路殺出來就要把他架起往火坑推。
萬一被發現真實意圖,盛褚年整個人都得被權斯庭變本加厲報復,搞不好也會落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那到時候他是真虧 既陪了睡,又搭了全部。
於是盛褚年從現在就開始做好了瘋狂討好的舉措。
他纖細的手指輕輕動了動摟著腰,貪心似的纏住權斯庭胳膊不鬆手,一聲聲老公就像抹了蜜,喊的男人都要迷失在花叢中找不到方向。
當然權斯庭現在並不會理會他這一套,逼近權斯庭,每次都是些故意拉攏得。
權斯庭揉揉眉心,心中暗暗做了決定。
回家再教訓他,到處沾花惹草的小騙子就該重罰,讓他吃點苦頭長長記性,下次終歸會聽話。
路程很快就過去,下車時權斯庭拽著他胳膊,將人從座位快速帶下。
盛褚年被扯的生疼,再發懵的表情中踉蹌著拖下車。
夜又黑又涼薄。
權斯庭不耐煩的扯掉領帶,捏緊他雙手綁了個結實。
「老公你幹嘛?」盛褚年急了,他約摸能猜出。男人下一步的走向,說話的聲音都染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哽咽:「你弄疼我了。」
疼是必然的,權斯庭的目地就是讓他記痛,怎麼可能會不痛。
都到這種處境了,盛褚年還在裝著那份嬌氣,哀求般看著權斯庭的眼睛。
他的眼眶湧了淚花,霧濛濛一次濕潤浮現在眼前,好似權斯庭把他欺負的很過分。
權斯庭嘆了一口氣,他道:「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老公還在家裡等著你。」
盛褚年驚了,他居然讀懂了權斯庭在說什麼屁話,無非就是知道周應行和他是同學後不停地吃飛醋。
但至於周應行為何會喜歡他,他真的是一概不知。
他搖搖頭,一副可憐樣,「老公我沒有勾引別的男人,你不信的話可以查我手機。」
盛褚年實在是慌的沒折,他不想被粗暴對待了,連查手機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手機裡的聯絡人少得出奇,他加的人很少很少通訊錄不過一頁而已,少到權斯庭都懷疑他還有備用號碼。
面對猜測盛褚年答不上來了,備用手機號他確實有,只不過裡面存的都是不能對外的東西,他沒曾想權斯庭根本不是那麼好糊弄。
盛褚年被權斯庭牽狗一樣扯回家,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被大力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