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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側頸的痕跡讓方南嘉看到後,他直接對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陰陽怪氣的說,在辦公室別亂搞。
弄得文硯修臊得慌。
上了車後,沈讓幫他繫好安全帶,看著他問:「晚上想吃什麼?」
文硯修頓了頓,順從的說:「隨便,看你喜歡。」
跟中午一模一樣的回答,沈讓語調溫柔的問。
「那你喜歡什麼。」
這話似乎是在打探他的喜好,文硯修抿唇,思考了一下:「我……」
沈讓說,「不是我喜歡的,是你喜歡的。」
他說的很明白,傻子也聽得懂,文硯修試探的提出自己的意見:「我今晚想吃火鍋。」
沈讓應了一聲,握著方向盤,又說:「你以後想吃什麼直接跟我說,只有真的不知道吃什麼才會說隨便。」
文硯修抿唇:「怕你不合口味。」
「一頓兩頓有什麼關係,我是你丈夫,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文硯修遲緩的點點頭,下一秒,他看見沈讓的手伸了過來,握住他的手心。
沈讓說:「今晚吃火鍋。」
文硯修忍不住笑了笑:「嗯。」
文硯修能吃火鍋的機會,只有聚會或者跟簡檸一塊出來的時候,因為他一個人是不會吃火鍋的,他食量一般,鍋底容易浪費,太在意別人的目光導致不想一個人坐在火鍋店,雖說其實沒人看他。
所以他更樂意跟巖巖待在一塊,拋開巖巖拆家、偶爾離家出走、大半夜亂吠擾民、遛彎拉屎的頻率高、每個月那麼幾次對著自己亂叫發脾氣外……巖巖是隻好狗,畢竟他的耳朵是向內卷的,特別可愛。
而且以上症狀在搬家之後,表現好了很多,可能是以前的小房子太委屈他了。
文硯修再一次清晰的認知到沈讓到底有多大款。
沈讓驅車到了一家看起來裝修很高階的地方吃火鍋,文硯修跟著服務員走進包廂裡。
剛坐下,文硯修問:「貴嗎?」
沈讓拆開一包紙巾盒 ,頭也不抬:「你應該問好吃嗎?」
文硯修想了一下,順從的改口:「好吃嗎?」
「不知道。」
「……」
這時候服務員將菸灰缸跟過濾器一併拿過來,沈讓語氣淡淡的讓他收下去。
文硯修有些呆的看著這些操作。
「之前跟客戶來過一次。」沈讓說,「光吃水果跟抽菸了。」
文硯修對沈讓菸癮輕重不太清楚,但是在他面前,沈讓確實很少抽菸。
「要是忍不了的話,可以的。」
「忍什麼?」
「煙。」
沈讓忽然抬眸看著他:「不一定是在忍著抽菸。」
文硯修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但沈讓說什麼都是對的,他沒理由糊弄自己。
鍋底點的是鴛鴦鍋,文硯修只能吃微微微辣,太辣的話,第二天容易上火,沈讓是什麼都行,接受辣的程度在中辣以上。
所以這一頓吃的還算和諧。
他們點了滿滿一桌,吃到最後文硯修喝了一壺的清茶,才艱難的把嘴裡那股火辣辣的味道散去。
只是嘴裡的味道散了,嘴唇倒是辣椒弄得跟平時不一樣,比正常的顏色要更深,不厚不薄的嘴唇此刻微微腫起來。
沈讓看起來沒變化,看來那點辣度對他來說很一般。
文硯修有些很不自然的抿著唇,一直不自然到上了車,他都在抿著。
文硯修伸手碰過去,指尖在唇上微微陷進去,柔軟的像棉花。
沈讓稍稍側臉便看見了:「怎麼了。」
「有點……」文硯修在找形容詞,「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