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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依然堅持:「我絕不允許你和陸燃在一起。我對你無可奈何,可陸燃只要還是陸家人,他就不敢忤逆我。」
然而,第二天,當陸淮初找到陸燃,責令他和溫時悅分手的時候,陸燃說他不當陸家人了,要和哥哥斷絕兄弟關係,讓哥哥別管他的事。
陸燃就這樣被逐出了陸家家門。
陸淮初知道,只要陸燃沒了陸家人這個頭銜,這層身份,他就什麼也不是。
溫時悅的父母絕對不會同意溫時悅嫁給一無所有的陸燃。
他們倆註定走不遠。
溫時悅挺驚訝陸燃在她和身份之間,竟然選擇了她。可驚訝過後,又覺得他到底是陸家的血脈,不會真的被逐出家門。
他是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可他一本正經地說:「其實我哥把我逐出陸家只是暫時的,我哥在長輩面前說我不學無術,要是我在接下來的這一年裡,沒法讓安定醫院的淨利潤翻兩番的話,那他就會把安定醫院的管理權收回去。」
陸燃說著,惆悵地嘆了口氣:「到時候,我就真的一無所有,成喪家之犬了。」
溫時悅聽得眉頭越皺越深。
陸燃笑著捧起她白嫩的小臉:「其實我也不是一無所有,我還有你。」
溫時悅不想和他上演什麼溫情戲碼,非但沒安慰他,反而在他的傷口上撒鹽:「我不會和窮男人談戀愛的。」
和窮男人談戀愛沒有好下場。
以前上學,包括後來工作的時候,她見過一些和窮男人談戀愛的女孩子,那些女孩子的眼裡根本沒有光,面板也很粗糙,生活得很糟糕,她才不要變成她們那樣。
而她的閨蜜賀月清,雖然也早早結婚了,但賀月清孃家有錢,婆家更有錢,所以她即使當家庭主婦,日子也過得有滋有味,逍遙快活。
反正賀月清朋友圈裡的歲月靜好,她有時候還挺羨慕的。
錢真的很重要。
有錢她才可以接觸到像陸淮初那樣優秀的男人,以後她要嫁的老公肯定也很優秀。
陸燃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不過,他沒生氣,因為他壓根兒不知道「自卑」兩個字怎麼寫,他從來就沒自卑過。
他把各大銀行的app開啟,給溫時悅看他的銀行卡餘額。
溫時悅看到了一串零。
她數了數,反正他的餘額肯定過億了。再加上他的房產之類的,他永遠也不會變成窮人。
陸燃跟她保證:「我不做婚前財產公證,你和我結婚了,我的錢給你一半。」
最起碼他願意給她錢,這一點超過很多男人。可現在說結婚還太早。
溫時悅敷衍地笑了笑。
陸燃突然問她:「你最近課多嗎?」
溫時悅不知道他的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撒謊:「挺多的,我很忙。」
陸燃揉了一把她的頭髮,戳穿她的謊言:「我看過你的課表了,你一點也不忙。」
緊接著,他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這週六要在安定醫院為患者們舉辦一場古典舞舞會,你是跳古典舞的,我希望你能來參加。今天是週三,你還有兩天的排練時間。」
「我不去!我這輩子都不會去精神病院的。」溫時悅吼了出來,用全身心表達拒絕。
陸燃被逗笑了:「為什麼?」
這是什麼白痴問題?溫時悅白了他一眼:「因為我是正常人。」
她在電視上看過,精神病院裡特別陰森恐怖,醫生會把精神病患者綁起來,電擊他們,虐待他們。更恐怖的是,正常人進了精神病院,沒病也能被嚇出病來。」
陸燃笑:「人活著,哪有不發瘋的?現在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