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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怎樣,地主,出牌吧。」老爺子毫不示弱反擊。
「瞅準了,黑貓白貓都讓你抓不住老鼠。王炸!」老太太甩出兩張王,接著出了最後一張牌,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老夫妻。
「拿錢,拿錢,兩塊錢。」老太太毫不客氣地從臻奶奶手中拿過兩塊錢,開始高高興興地整理牌。
「奶奶,別打了,回家吧。」溫涼這才抓住空隙,找存在感。
溫奶奶只顧洗牌,頭都不抬,語氣裡充滿了嫌棄,「別吵別吵,我這手氣剛好,你咋天天往回跑,昨兒不是剛回來嗎?」
「孩子回來看你是好事,你這張嘴。」臻奶奶埋怨溫奶奶的說話不中聽。
臻爺爺一抬頭,首先瞅見了溫涼身後的朝夕。
「溫涼啊,這是有客人啊。」臻爺爺話語間充滿曖昧,還故意把「客人」的語氣加重。
溫奶奶這才抬起頭,見溫涼帶回一漂亮小姑娘,立馬喜笑顏開。
「哎呀,來客了,不打了不打了。溫涼啊,你也不提前打個照顧。讓我準備準備。」溫奶奶立馬上前,也不知道咋和朝夕打招呼,只是瞅著朝夕。
這難道是見家長的節奏,朝夕有些害羞,但努力提醒自己不能露怯,什麼大場面沒見過。
「溫涼,介紹一下啊。」臻爺爺催促溫涼,老頑童般一臉八卦。
「這位是時朝夕,朝夕,這是臻爺爺、臻奶奶,他們是奶奶的好朋友。」溫涼很自然地介紹。
朝夕很乖巧地逐一和長輩問好,最後對著溫奶奶甜甜叫了一聲,「奶奶好。」
溫奶奶清清脆脆地大聲應了一聲,「走走,趕緊回家。老臻,一會兒來家吃飯。」
溫涼的家在衚衕盡頭的一處小院,院內有兩棵花樹,花樹正值花落,大朵大朵的花朵,凋零飄落在地。
溫奶奶一進院,便開始忙活著準備晚餐。溫涼帶著朝夕來到正屋,朝夕好奇地環視整個房間,這是某人從小長大的地方。
屋內裝修簡約,米黃色是主色調,很是溫馨。牆上有一面古香古色的玻璃鏡框,棗紅色的木漆脫落許多,鏡框裡錯落有致地鑲著許多照片,大多都是溫涼的照片。有溫涼的兒時赤裸著開懷大笑,有溫涼穿著校服稚嫩青澀,有第一次拿獎狀的小小自信少年郎,有第一次穿軍裝英姿颯爽的樣子……
朝???夕的手指不停在穿著軍裝的照片上,畫圈圈,不禁一臉花痴相。
「本尊和照片,哪個帥?」溫涼淡淡言道,卻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
「都帥。」朝夕脫口而出,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以一副傲嬌掩飾。
溫涼遞給朝夕一杯水,淡然卻不容反對地言道,「喝了,你今天咳嗽了。」
他竟然注意到自己咳嗽,朝夕接過水杯,在溫涼的監督下,喝盡那杯檸檬水。
在相框的最下面,有兩張照片,一張是一對青年男主結婚照片,男子穿著西服,女子穿著紅色裙子,兩人一臉的喜氣洋洋。一張是少年溫涼和一對老人的合影,應該是溫奶奶和溫爺爺。
這樣的家庭照片,瞬間將朝夕拉回了現實。無常的話不停地在朝夕耳邊縈繞,那個關於一個胚胎被母親售賣掉時間的故事。
「這是你媽媽?」朝夕指著那位一臉幸福微笑的女人,問道。
「嗯。」
「她呢?」
「不知道。沒見過。」溫涼倒也不排斥,坦然回答。
不知道什麼時候,溫奶奶出現在門口,手裡拿著菜筐。
「你出生不到一天,那女人都消失了,沒見過這麼狠心的媽,不陪。」儘管過去好多年,溫奶奶提起來,都恨得咬牙切齒。
這樣的話,在溫涼的生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