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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回家睡覺。」
溫涼說著已經往門口走去,何遇連忙追出去,還不忘跟梅姐打個招呼,「梅姐,我下次再來。」
「好啊,何警官。」梅姐熱情招呼,這些都是自己的老主顧。
梅姐見剛才熱熱鬧鬧的位置,空了。梅姐疑惑地走過去,無常早已沒有人影,鴛鴦鍋還冒著熱氣,桌子上放著錢。
梅姐疑惑這人啥時候離開的。
朝夕感覺到背後有人,警惕回頭,卻發現是溫涼和何遇。
「同路。」溫涼冷冷解釋道,卻惜字如金。
何遇的肚子咕咕叫,怨懟地看看溫涼,卻沒有拆穿他。
「好巧。」朝夕只找到這個詞來回應。
無言,只聽見腳步聲。
林蔭路上,路燈下,四個長長的身影,一點點的挪動。
何遇非常不滿溫涼的表現,一路絮絮叨叨抱怨。
「溫涼,我警告你,你再這樣會失去我這個朋友的。你好容易放個假,好容易昨天答應接我回家,結果你說你去執行任務,什麼任務一個小時就執行完。我懷疑你昨天去見姑娘了。是不是?」
朝夕才明白昨晚打電話的人是何遇,很心虛地看了一眼溫涼,卻一下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溫涼示意她保密,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這種在眾人面前隱藏一個秘密的感覺,讓兩人在這一刻成了「戰友」。
在何遇喋喋不休的追問和猜想中,四人到了學校門口,朝夕告別:「我到了。」
「明天十點,咖啡館見。」
「好。」
溫涼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何遇無奈,也跟著往前走。直到時朝夕消失在學校門口,溫涼才停下來。
「回家吧。」溫涼返身往回走。
「別啊,繼續走啊,走啊。你還知道家在哪兒啊。」何遇故意損溫涼。
「我忘了,走錯了。走啦,走啦。」溫涼搭著何遇的肩膀,推他往回走。
難怪何遇一肚子怨氣,好容易等到溫涼休假,沒想到遇到一堆事,好容易事情處理完了,好好吃頓飯,又被攪黃了。
「溫涼,如果你哪天被姑娘勾搭走了,我必須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你想多了。」
「拉鉤!」
「幼稚……」
【08】迷霧之下是懸崖還是驕陽
末未咖啡館浸潤在一種柔和的溫暖之中,咖啡機裡煮著翻滾的黑色咖啡,時朝夕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放在唇邊,抿了一口。咖啡杯的邊緣留下了淡淡的紅色唇印。
伴隨著門上的鈴鐺聲,一束光隨著門開,鑽進了屋內。
那一刻,「叮」一聲,世界亮了。
高大的身影走向時朝夕,整個身子慢慢從陽光下走出來,時朝夕才看清楚那張俊朗的臉正是溫涼。
「剛好十點。」那聲音低沉,鑽入人耳中,卻刺激得每個細胞都在顫抖。
溫涼伸出手,時朝夕嬌羞地走向溫涼。這時,遠遠地傳來口琴聲,好像離得很遠,來自另一個世界。又???像很近,咫尺之隔。
瞬間,整個世界陷入黑暗。
清脆的口琴聲在空中飄蕩,那音符直直地鑽入時朝夕的耳朵裡,敲打她的耳膜,擊醒她所有的瞌睡細胞。
這段琴聲,親脆,似人低語傾訴,忽而曲調一轉,琴聲圓潤低沉,又似人沉重奔跑,與命運抗爭一般。短短一分鐘的琴聲,好像很簡單,又像涵蓋了整個生命的意義。
時朝夕醒了,循聲看去,只見舞蹈排練室門口依著一個高大身影,正在吹口琴,是無常。
時朝夕清晨很早醒來,便早早來到舞蹈排練室練基本功,她夢寐以求的言舞團招人,她需要做好全面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