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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漾冷笑一聲,「看來,我做什麼你都會接受……」
安然依舊無言。
「好……」吳漾把人推到躺椅上,鎖上了門。
「你是不是不會痛?連心也是?」吳漾一邊說著,一邊粗暴地扯著他的衣服。
他掐著他的脖子,「說話啊,你說話啊,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我恨你……我恨你恨的要死……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面前……」
「我……咳咳……」安然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吐出幾個字,「我……愛……你……」
吳漾聽到這話,猛地鬆開手。
空氣灌入安然的吼中,他大口地喘著氣。
一巴掌又甩到安然臉上,「你不許說這話,誰都可以對我說這句話,唯有你, 不可以!」
「好……」安然淡淡道,隨後咳出一大口血來。
突然,吳漾衝著那帶血的嘴角吻了上去。
安然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心甘情願地被他擺布著。
呼吸聲、喘息聲、咳嗽聲,交織纏繞,消毒水味、汗味、血腥味、體液味相互充盈……
大約一個小時後。
吳漾從躺椅上下來,顫抖著穿好衣服。
他看著躺椅上那個意識就快模糊的人,心頭一陣絞痛。
他覺得自己是個瘋子,被安然逼瘋的。
安然給了他新生,同時也殺死了自己。
愛有多深刻,恨就有多濃烈……
這個世界上哪兒那麼多紙短情長、情比金堅……都不過是曇花一現,過眼雲煙罷了……
吳漾給安然清理乾淨後,打了幾針,又重新包紮了裂開的傷口。
有條不紊地幹完這些後,才給自己清理了一下。
他正準備去找身乾淨衣服給安然穿上,手卻被拉住了。
安然吃力地握住那個幾年沒敢碰的手,久違的觸感自掌心蔓延開來,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滴在軟墊上,很快消失不見。
他睜開了疲憊的雙眼,聲音微弱:「下個月7號……最後一場拳賽。打完這場比賽後,我會永遠消失,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你……」他頓了頓,彷彿在尋找丟失了多年的勇氣。
他小心翼翼地繼續說,「你……會來看嗎?」
吳漾默默地聽著,沒有回頭,也沒有給出任何明確的回答。他只是淡淡地說:「這段時間,你就在這養傷。」說完,他把一套衣服扔在安然的身上,然後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吳漾一進休息室,就感到一陣虛弱襲來,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站立住。整個人像被抽掉了骨頭,癱倒在地。
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安然的話,「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淚水,終於止不住,如瀑如注……
第37章 「玩弄的關係」
趙一楠和陸謹言手拉著手走進了家門,門邊擺放的綠植在陽光下搖曳生姿,為這原本無趣的別墅帶來了勃勃生機。
剛進家門,他們就發現趙一萱依然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不大好,黑眼圈很重,但眼中的銳利卻未曾減退。
陸謹言一個激靈,羞怯地鬆開趙一楠的手。
看到兩人後,趙一萱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但她並未表現出來,反而故意板起臉,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趙一楠微微皺眉,他明白姐姐這是在故意給他們壓力,他試圖給她一個眼神,讓她對自己的小兔子柔和些,別把他嚇著了。
趙一萱黑著臉,直接選擇忽略。
「陸瑾言,你過來。」趙一萱沖他招了招手。
陸謹言低著頭,不敢看她眼睛,搓著衣角,內心忐忑。
趙一楠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