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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站在一旁,不時地看一眼手錶,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手裡捧著一沓檔案。
周圍人都在小聲討論,距離有些遠,許向陽並不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唐榛倚在一旁,開啟自己的手機,將某個資訊頁面對著許向陽。
上面赫然是他剛剛昏迷著被捆綁的照片,照片下還附了一句話:他在唐家。
而收件人正是唐易。
「唐家在等他,今天這個事情,唐易必須在場。本來不想鬧得這麼大,可他不來唐家,我只能想其他辦法。還是被我猜中了,有你做誘餌,他不可能不來。」
唐榛輕輕笑了笑,語氣裡掩藏不住那種盡在掌控的優越感。
許向陽聞言,怒火中燒。
他雖然不知道唐家究竟為了什麼事需要唐易出面,但這種被人當做誘餌,還要易哥迫不得已來唐家的卑鄙做法,屬實讓人惱火。
他想掙扎,奈何現在受制於人,他被唐榛死死壓在窗邊,嘴巴也被牢牢封住,揍不了又罵不了,憋屈死了。
無奈,他只能恨恨用目光盯著唐榛,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握成了拳。
唐榛全然不在意,他微微俯身,湊在許向陽耳邊。
「唐國章生前立了遺囑,關於他手裡那些不動產、唐氏集團的股權分配,都需要進行明確。唐國章也分給了唐易,是不是沒想到?我也挺意外的。」
許向陽目光微怔,這確實讓他沒有想到。
「那天之後,唐易有沒有跟你說過唐家?這樣吧,在好戲開場之前,我先講個故事給你聽。」
第41章 許向陽人呢?我先要見他。(一更)
「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經常從我母親口中聽到兩個名字,如果她跟唐國章吵架,那這兩個名字就會出現得特別頻繁。」
「那時候我特別不理解,他們兩個人為什麼能為了兩個不存在的人吵成那樣,又好笑又無聊。」
唐榛垂眸看著底下的那一眾人,說得輕描淡寫,語氣裡夾雜著嘲諷,彷彿置身事外一樣的看客。
「過了幾年,我終於見到了這兩個人。我隔著那落地窗往下看,看到那個女人帶著唐易來見唐國章,突然就明白他們吵架的理由了。」
「我當時就在想,喔原來就是這個女人啊,唐國章喜歡的型別也不怎麼樣啊。」
「7歲那年,唐易帶著吉他來見唐國章的那晚,我就在大廳裡。我看著他在外面等了很久,我覺得他真活該。」
「可唐國章回來了,他站在外面聽完了一整首歌,他就那麼一直看著唐易,很專注的樣子。」
那是唐榛第一次覺得,有什麼東西被偷走了。
「那一晚,他們兩個人爆發了最長久的一次爭吵,我睡不著,門被摔得很響。我聽到她在哭,而唐國章總是護著那兩個人,我覺得他挺無能的。」
「既然那麼喜歡那個女人,當初為什麼還要巴結魏家,說到底,就是他沒本事。」
「不過後來,他們就不吵架了。挺稀奇的,我以為總歸會好起來的。」
「直到有一天我放學回家,我在那張主臥的大床上,看到了我母親與一個陌生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唐國章處理得特別冷靜,我甚至挺佩服他的。他沒有發火,沒有摔門,他只是找我母親談了一次話,後來我母親就不見了。」
「唐國章說,我母親跟人跑了,嘴裡都是怪罪她的話。那時候我看著他虛偽的臉,特別想問他一句,不是你讓他們跑的嗎?」
「不過也都無所謂了,反正他們無論做什麼,都沒有顧及過我。」
唐榛不在意地搖了搖頭,原先深邃的目光轉而落到許向陽臉上。
「你猜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