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頁(第1/2 頁)
沈亭州帶許殉參觀他們學校,許殉停在學校的名譽牆上。
上面有沈亭州的照片,一個少年青澀,眉眼飛揚的沈亭州。
許殉駐足良久,然後用手機拍了下來。
沈亭州笑了,「我還以為你會偷這張照片。」
許殉說,「那得打碎玻璃。」
沈亭州:……居然還真想過。
不過也只是想了想,沒有付諸行動就是好同志。
沈亭州對小許不破壞公物的行為投以讚賞的目光。
終於拍出一個清晰的照片,許殉起身,「哪個是你們的教學樓?」
沈亭州指了指前面,「那個就是。」
教學樓沒什麼好看的,沈亭州帶許殉去參觀他們的音樂教室。
沈亭州以前在學校組過樂隊,每次校表演他們都能拿獎。
應該有班級剛用過音樂教室,房門沒有鎖,沈亭州帶許殉走了進去。
看到架子鼓,沈亭州有點技癢,坐上去對許殉說,「給你打一段?」
沈亭州很多年沒有玩了,拿著鼓槌敲了幾下,找到手感之後給許殉來了一段很有節奏的鼓點。
沈亭州坐在窗邊,陽光落在他專注的眉眼上,就連發梢也鍍著碎金的弧光。
他就像一個發光體,不自覺吸引著許殉的目光。
沈亭州最後一個鼓點落下,許殉就吻了過來。
沈亭州眼睫一顫。
這個吻蜻蜓點水,一觸即離,卻在沈亭州心口留下酥麻的癢意。
他不自在咳了一下,沒話找話,「好聽嗎?」
許殉看著沈亭州泛紅的耳廓,嗯了一聲,「很好聽。」
沈醫生的虛榮心得到滿足,正準備再給許殉來一曲,門外的走廊響起腳步聲,回到學校的沈亭州敏捷不少,抓過許殉躲到了架子鼓後面。
教室門被人推開。
推門那人掃了一眼,「奇怪,我剛才明明聽見架子鼓的聲音了。」
同伴說,「興許是誰放的音樂呢。」
對方也沒有多想,重新關上了教室門。
窩在角落的沈亭州鬆了一口氣,隨後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好笑。
其實他們沒必要躲,這是他的母校,他回來看看不是很正常?
身側人的呼吸噴薄過來,沈亭州納悶地轉過頭,就見許殉凝望著他,一點點靠近。
沈亭州微愣,在對方停在近在咫尺時,他習慣性閉上眼睛。
大概是周圍很靜,因此那聲咔噠的鎖門聲異常清晰。
許殉的唇馬上就要貼過去了,然後就被沈亭州摁住了。
沈亭州睜開眼睛,痛苦道:「他們好像鎖門了!」
許殉:……
最後的最後,沈亭州只能給自己過去的班主任打電話。
班主任拿著鑰匙趕過來,開門一看,居然有兩個人。
在抓早戀這條道路上深耕多年的班主任,一下子在兩人身上嗅出不一樣的味道。
沈亭州高中的時候都沒這麼丟過人,誰能想到他都成年了,居然被老師抓到「晚戀」了。
中午他們仨一塊吃飯,許殉從班主任這裡獲得不少沈亭州的高中事跡。
在沈亭州聽來這已經是妥妥的黑歷史,他高中的時候這麼傻嗎?
在沈亭州印象裡,他高中還挺光輝燦爛的,但現在腳趾不停施工。
拜別老師,沈亭州又被許殉摁著去他讀的初中溜達了一圈。
看完初中,又逛沈亭州的小學,感覺他倆今天不是在結婚,而是在遊學。
等他倆游完學已經傍晚,開車回到家時,天徹底黑下來。
別墅一片漆黑,沈亭州有點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