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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殉開啟車門,將沈亭州放進去,然後跟身後送出來的同學道別。
一行人看著開遠的車,紛紛猜測,這人跟他們的班長什麼關係。
兩人的言行舉止看起來很親密,該不會是……
只有楊壘一個人的關注點落在車上,這輛車看著低調,實際配置很高,價格也非常感人。
他不禁感嘆,「果然,班長大人不可能是傷仲永。」
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班長也永遠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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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進車廂裡的沈亭州已經有幾分清醒,後知後覺感到不好意思。
他揉著脹痛的腦袋,問許殉,「我給你打電話了?」
許殉嗯了一聲,擰開一瓶水遞過來,「喝點水吧。」
「謝謝。」沈亭州想去接,許殉卻將瓶口直接放到了他的嘴邊。
沈亭州的大腦被酒精麻痺,反應慢半拍地張開嘴,直接喝了許殉餵過來的水。
「躺一會兒吧。」許殉的聲音在密閉的車廂低緩而溫柔,「到家了,我叫你。」
沈亭州受平和的聲線支配,眼睛垂了垂,隱約有黏在一塊的跡象。
在即將合上時,他又猛地睜開,下意識說了一句,「我沒喝太多。」
「我知道。」許殉抬手將沈亭州腦袋輕輕地摁到自己肩上,「睡一會兒吧。」
沈亭州心想,我也不是很困。
但腦袋一落到實處,眼皮很有想法地自動閉合。
在那股若有若無淡淡茶氣下,沈亭州內心有一種安穩感,神智一放鬆,睏意瞬間席捲全身。
許殉看著沈亭州,瞳仁在夜色裡幽深沉寂。
沈亭州的臉染著醉態,長睫垂落,嘴唇紅潤,睡得既安靜又安穩。
許殉抬手摸了摸沈亭州發燙的眼角,又碰了碰他的唇,乾澀而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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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醒過來時已經早上九點,宿醉最常見的症狀在沈亭州身上完美體現,頭疼乾渴。
桌子上放了一杯水,沈亭州抓過來灌了下去。
喝完水,沈亭州才驚覺這裡不是自己家,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
鐵灰色運動裝套在他身上明顯寬鬆,布料倒是輕薄舒服。
沈亭州花了七八秒的時間,回憶起昨晚的事,忍不住抓了一把頭髮。
下床整理乾淨自己,沈亭州摁著太陽穴,一臉難受地走出房間。
許殉正好上樓,兩個人在走廊遇見,沈亭州不好意思,「昨晚麻煩你照顧我了。」
許殉卻問,「昨晚的事你都記得嗎?」
沈亭州苦笑,「大概都記得,昨天跟同學聚會,多了兩杯混酒……」
許殉打斷沈亭州的話,語出驚人,「我是說,昨天晚上你醉酒親我的事,你還記得嗎?」
沈亭州石化在原地,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什麼,誰親誰了?
作者有話說:
沈醫生:不可能,絕不可能,我喝醉了也不是那樣什兒的人!
第43章
沈亭州心虛又懷疑地望著許殉, 半晌才發出微弱的聲音,「不可能吧,我怎麼會……」
「你說沒有那就沒有吧。」許殉也沒多說什麼, 轉身朝樓下走去。
他這個態度讓沈亭州更加不安,不由跟在許殉身後,小心地追問, 「我昨晚難道真的……」
許殉停下來, 轉頭看向沈亭州,問了一句靈魂拷問, 「那你想過嗎?」
沈亭州再次懵在原地, 一時沒理解許殉這話的意思。
什麼叫他「想過嗎」,想過什麼, 想過吻他嗎?
沈亭州的目光忍不住朝許殉唇上掃去, 心裡驚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