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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感覺韓子彥說的都是實話?
沈亭州小聲問了一句,「哪句是在拱火?」
秦詩瑤不答,指了指許政,讓沈亭州自己聽。
許政冷笑一聲,「你看他像不容易?出來就跟各式各樣的男人鬼混,我看他滋潤得很。」
這下沈亭州聽出許政是在吃醋了,但如果不是秦詩瑤提醒,他還是沒覺得韓子彥在拱火,只感覺許政這人多少沾點……
韓子彥看向許政,悽苦一笑,「你還喜歡他,是嗎?」
許政下意識反駁,「怎麼可能!」
韓子彥:「你不用因為我的腿自責,這跟你沒有關係,我很瞭解你,所以從來不覺得是你跟紀硯的溝通有問題,才會讓紀硯記恨我。」
「其實我也能理解紀硯,那個時候他家裡剛出事,性格難免會偏激。阿政,如果你還喜歡他,我們的婚事就算了,我願意祝福你跟紀硯,只要你能開心。」
秦詩瑤犀利評價,「字字說不關你的事,字字要提跟你的關聯,這就是高階綠茶。」
原來這就是綠茶。
如果韓子彥這種是綠茶的話,那許殉跟茶一點關係都沒有,小許才不會這樣!
許政低頭給韓子彥蓋了蓋毛毯,「你別胡思亂想,我對他沒任何感情。」
秦詩瑤不屑,「有本事你看著韓子彥的眼睛,再把這話說一遍。」
韓子彥去握許政的手,對方已經抽回來,推著輪椅說,「進去選花吧。」
韓子彥靜了一秒,然後說,「好。」
看著進了花店的兩個人,沈亭州不禁問,「你說,韓子彥知道許政對紀硯餘情未了嗎?」
秦詩瑤挑眉,「當然!」
沈亭州不理解,「那為什麼還要結婚?」
這可是觸及到秦詩瑤的統治區了,秦老師道:「細講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這麼複雜嗎?
沈亭州看了一眼時間,「那算了吧。」
秦詩瑤自信撩撥了一把頭髮,驕矜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給你講講吧。」
沈亭州:……我是說算了。
沈亭州開車送秦詩瑤回去,對方跟他講了一路。
往複雜說,那的確三天三夜講不完,簡單總結就是不甘心作祟。
這跟渣男吃回頭草追妻是一個道理,真香只是其中一方面,深層含義是不甘心。
不甘心一直追著自己跑的人,突然眼裡沒了自己。
韓子彥跟許政在一起的時候,韓子彥是感情高位,許政就是那個舔狗。
感情高位是不會在乎感情低位的想法,所以韓子彥做任何決定前,許政都是那個次要的選項。
同樣,紀硯在許政這裡也是感情低位。
所以許政會為韓子彥的一通電話,直接放了紀硯的鴿子,哪怕那天是紀硯的生日。
但等有一天他們回頭,發現一直愛慕喜歡自己的人跟別人產生了比他們還要深的羈絆,就會產生不甘。
勝負欲讓韓子彥不計任何代價把許政搶回來,勝負欲也讓許政對紀硯各種惡言。
因為他們都不能接受自己輸了,更不能接受對方不愛自己。
沈亭州只能說,跟著秦老師真是學習到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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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到家時,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許殉和三隻貓在客廳等他,橘貓跟狸花貓各睡在許殉腿上,受寵的小銀漸層躺在許殉懷裡。
客廳只點了一盞橘燈,朦朧的光線讓整個客廳呈現一種油畫的質感。
沈亭州進來看到這幕,心裡大受感動,「在等我嗎?」
許殉望過來,橘燈照得他瞳仁暖融融的,嗓音也發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