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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扶額,「你嘴巴別總是葷腥不忌。」
傅芸芸又是嘿嘿一笑,「可是許哥很認同,又給我發了一個紅包。」
沈亭州看向許殉,許殉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表情很無辜。
沈亭州:……
傅芸芸斥責沈亭州老古板的思維,「現在什麼時代了,你還搞這方面的羞恥,而且為愛做受也不丟人。」
做什麼?
沈亭州捕捉到關鍵詞,「誰跟你說我是……」
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妹妹,沈亭州閉了想要爭辯的嘴。
雖然沈亭州沒有說完,但許殉明白他什麼意思,傅芸芸也明白他什麼意思。
所有人突然安靜下來。
許殉看了一眼沈亭州,垂眸不語。
傅芸芸也沒有想到他哥竟然……但這明顯不可能。
見他倆都不說話,沈亭州反而不解,問傅芸芸,「困了?」
傅芸芸眼神飄忽,「有點。」
沈亭州:「那早點睡吧。」
掛了傅芸芸的影片,沈亭州看向眼角垂垂的許殉,「你也……困了?」
許殉複雜地抬頭,又複雜地低頭,最終回答了傅芸芸一模一樣的話,「有點。」
還想跟他一塊擼貓、聊天的沈亭州靜了幾秒,「那早點睡吧。」
許殉起身,又看了一眼沈亭州,然後飄回了自己的房間。
人走後,沈亭州擼著橘貓,「怎麼今天大家都這麼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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擼了一會兒貓,沈亭州回到房間,剛準備去洗漱就接到了周子探的電話。
沈亭州問,「到家了?」
那邊的周子探支吾著,「……還沒有。」
一聽周子探這個聲音,沈亭州就覺得不對,「出什麼事了?」
周子探用詞很謹慎,「我可能,又一不小心把虞居容的腦袋給敲了。」
沈亭州足足三秒鐘沒有說話,「用什麼敲的?」
周子探:「他家床頭就只有一個電子表,我就拿那個敲的。」
沈亭州:感謝虞居容是一個極簡主義者,沒在床頭放花瓶什麼的。
沈亭州:「出血沒?」
周子探:「出了。」
電子表殺傷力雖然不大,但奈何小周天生神力。
沈亭州深呼吸一口,又問,「人昏了嗎?」
周子探搖頭,「沒有,但流挺多血。」
沈亭州拿起外套往外走的時候,又聽周子探說,「不過他自己包紮了。」
沈亭州放下外套,「那應該是沒事。」
周子探小聲說,「看見他沒事,我又補了一腳。」
沈亭州再次拿起外套,周子探又說,「不過他躲開了。」
「……」沈亭州坐到床上,「小周,過程就略過吧,結果他到底有沒有事?」
周子探不確定,「應該沒有吧。」
沈亭州皺眉,「應該?」
周子探:「我現在在他家門口,走的時候我又把他的腦袋摁出血了。」
沈亭州:「……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說起原因,周子探的聲音明顯帶了火氣,「他想睡我,我還想睡他呢,我這次想艹……」
沈亭州趕緊打斷,「文明用詞,文明用詞!」
周子探不明白哪個字不文明瞭,是艹嗎,但這是事實啊。
沈亭州不讓用,周子探直接說結論了,「反正沒談攏,就動手打起來了。」
一場體位引發的血案。
說實話,今晚之前沈亭州壓根沒有想過體位問題。
雖說有什麼攻受之分,但這些字眼對沈亭州來說,就像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