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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行字,沈亭州眉心一跳,拿上信去找許殉。
許殉接過沈亭州遞過來的信,眼神閃過一抹冷戾。
管家走過來,看了一眼——
【12月25號,來看我,否則聯絡家人,殺貓。】
陸源說的家人,肯定不是指真正的家人,應該花錢僱的在外面殘害流浪貓的人。
許殉瞬間t到沈亭州來的目的,「你別著急,我讓阿文查一查。」
阿文是管家的侄子,也是一個很厲害的計算機高手,可以透過陸源帳戶的流動,鎖定殺貓的嫌疑人。
管家拿出手機,走到院外去打電話。
沈亭州第一次這麼生氣,今天連車都沒開,手到現在還是抖的。
許殉摁住他的手,「不用擔心。」
沈亭州抬頭,看到許殉那雙溫柔而有安定的眼睛,懸著的心朝下落了落。
管家打電話回來,對沈亭州說,「沈醫生,為了你的安全,這兩天你還是搬過來住吧。」
沈亭州一愣,他明顯感覺放在手背上的手緊了一下。
許殉看著沈亭州,目光閃爍。
沈亭州耳尖犯癢似的,不自在地抓了抓,沒有說話。
管家又開口,「如果你覺得不方便,我讓阿武過去保護你。」
沈亭州聞言趕忙說,「太麻煩了,我、我還是搬過來吧。」
許殉拉了一下沈亭州的手,「那去你家收拾東西。」
見沈亭州低著頭點了一下,管家笑了笑,然後去前院繼續收拾他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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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沒拿太多東西,只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以及一些應急的現金。
回去的路上,沈亭州看了一眼身側的許殉。
許殉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直白道:「不能去。」
沈亭州嘆了一口,「說實話,我很好奇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陸源的怨恨在沈亭州看來毫無根據,如果他霸凌了陸源,對方記恨他十年,甚至是二十年、三十年他都覺得正常。
只是因為他學習比他好,做了兩年的學生會主席,陸源就恨了他十年,這……
沈亭州不能理解。
許殉給沈亭州一個更不能理解的答案,「喜歡你,想引起你的注意。」
沈亭州空白幾秒,「啊?你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猜測?」
許殉看著沈亭州,眼眸又深又沉,「離譜嗎?」
沈亭州覺得離大譜了。
許殉沉冷道:「如果不是喜歡你,為什麼一定要纏著你?這麼多年,我不相信沒有其他人得罪過他,但只有你,他記了這麼久。」
沈亭州張了一下嘴,與許殉對視幾秒,原本的遲疑逐漸堅定起來。
他說,「我決定去看他,今天下午就去。」
陸源約他明天見,沈亭州不想按他的節奏來。
許殉雖然不願讓沈亭州跟陸源有任何接觸,但他不會無視沈亭州的意願,輕輕嗯了一聲。
沈亭州故意撞了一下許殉的肩,「許先生放心,我不會被他影響的!」
許殉眼睛有了一絲笑意,「我知道。」
沈亭州精神核心很穩,遇見了形形色色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人跟事,他也沒失態崩潰過。
吃過午飯,許殉陪著沈亭州去了男子監獄。
陸源只肯見沈亭州一個人,許殉在外面等他。
幾個月沒見,陸源清減了很多,似乎在監獄過得不怎麼好,但在沈亭州面前,他仍舊保持從容,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沈亭州跟陸源中間隔著厚厚一層的透明玻璃。
陸源拿起了電話,看著玻璃外神色平靜的沈亭州,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