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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露出不可思議,「你跟你的四號嘉賓學壞了。」
四號嘉賓是什麼鬼,許殉是他唯一的嘉賓好不!
秦詩瑤走了過來,秦司一下子縮回了辦公室,但秦詩瑤壓根沒注意到他,還在看那個眼鏡壞掉的青年。
沈亭州聽到她嘟囔,「不對呀,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說完秦詩瑤猛地看向沈亭州,「就算我的感覺出錯了,你的定律也絕對不會有錯。」
沈亭州:啊?
就在青年快要消失在走廊盡頭時,一個男孩突然跳到他的背上,捂著住他的眼睛,笑容親暱,「猜猜我是誰?」
青年扣住他的手,似乎有些無奈,「你認錯人了。」
「你還跟我裝你哥呢?眼鏡都沒戴,外套還是出門那件。」男孩去咬他的耳朵,「我要你裝,要你逗我!」
走廊的另一頭,一個與青年九分相似的男人表情微妙道:「欽欽,我在這兒。」
叫欽欽的男孩僵住,然後慢慢從青年身上滑下來。
沈亭州看著表情茫然的男孩:他該不會就是論壇上,那個總是認錯雙胞胎男友的人吧?
男孩捂著臉跑走了。
雙胞胎弟弟神色尷尬地對哥哥說,「我去看看他。」
哥哥點了一下頭,被咬的那隻耳朵還瀅著一層薄亮,另一隻耳朵也通紅。
三個人都走了,秦詩瑤壓抑的笑聲才逐漸變態。
「我就知道。」秦詩瑤用力拍著沈亭州,「有你在,我的直覺怎麼可能有錯!」
沈亭州:……
沈亭州往旁邊挪了挪,「你怎麼在這兒?」
秦詩瑤揩掉眼角笑出來的淚,「來看我閨蜜,她快要生了。」
沈亭州跟秦詩瑤對了一下眼神,「是那個……」
秦詩瑤肯定了他的猜測,「是那個,大仇得報終於可以安心坐月子。」
沈亭州朝秦司投去憐憫的眼神,聽秦詩瑤這口氣,他表弟肯定被整得不輕。
秦司一副「謝邀,不約」的冷漠臉,顯然已經放棄搶救表弟。
畢竟是他渣人家在先,被對方反殺,要怪就怪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把別人的感情當玻璃渣子踩。
吃了一口新鮮的瓜,秦詩瑤這才看到辦公室的秦司。
秦詩瑤眉峰微挑,「躲什麼躲,有膽做,沒臉承認?」
秦司冷艷地轉過頭,「你別胡說,那是我媽的意思,我事先不知道。」
秦詩瑤看著自己新做的美甲,呵呵一笑:「有些男人吶,嘴上說著跟貓過一輩子,家裡長輩一給他安排相親,比誰去得都快,當然也可能是某些人自己要求的。」
秦司表情憋悶,「我都說了,我事先不知道,我是被騙過去的。」
沈亭州一語道破他倆打的啞謎,「你倆相親了?」
秦詩瑤率先說,「不要說得這麼難聽,人是不會跟狗相親的。」
秦司緊隨其後,「我也絕對不會跟某些脾氣暴躁的女人相親。」
秦詩瑤瞟了他一眼,「誰說暴躁呢?」
秦司本能地向後躲,嘴上還是在逞強,「你別管我說誰,反正我絕不會結婚。」
秦詩瑤譏諷,「你也嫁不出去。」
秦司挖苦,「你還娶不上呢。」
沈亭州:一個嫁不出去,一個娶不上,從另一種角度上來說也是般配了。
秦詩瑤的閨蜜打來電話,秦詩瑤的聲音立刻變得和煦如春風,她白了秦司一眼,高傲地走了。
等她都消失了,秦司終於反應過來,「她說我嫁不出去?老子是男人,就算結不了婚也是我娶不上!」
沈亭州一臉沉重地拍了一下秦司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