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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好賀延庭,答應明天帶糖過來看他,沈亭州才離開了賀家。
現在就希望賀延庭真是小孩心性,過幾天就把「一面之緣」的江寄忘了。
從賀家出來,沈亭州給周子探打了一個電話,想告訴他,賀延庭回來了。
電話打了兩遍,周子探才接通。
還沒等沈亭州把好訊息告訴他,對方先送給了他一個爆炸性訊息。
「沈醫生,我好像殺人了。」
「!!!」
沈亭州:你最好是真的殺了,省得今天一出明天一出,考驗我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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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開車去案發地點時,路上週子探又打來電話。
周子探:「沈醫生,我剛才又進去確定了一下,人還活著。」
沈亭州:呵呵。
沈亭州冷酷無情地掛了電話,目的地從案發地點改為未遂事發地。
走進事發地,滿地狼藉,凌亂的地板上還有未乾的血跡。
沈亭州莫名覺得這個場景有點熟悉,一路前行,看見了染著一身血的周子探,以及腹部受傷的虞居容。
虞居容倚在沙發旁,正有條不紊地給自己止血,冷然掃了一眼啃指甲的周子探。
虞居容冷嘲,「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周子探不服氣,「誰怕了!我只是想快點去見我哥,我媽剛才打電話說他回來了。你到底有沒有事,會不會死,如果沒事那我就走了。」
沈亭州進來時,正好聽見周子探這番沒心沒肺的話。
說實話如果他是虞居容,真會給周子探氣到。
虞居容不愧是花區的人,一下子捏住了周子探的七寸,「你最好快點去,不然等警察來了,你可能連你哥最後一面也見不到。」
這就是周子探一直不敢走的原因,就怕自己前腳走,虞居容後腳報警。
周子探不怕坐牢,但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蹲號子。
他哥剛回來,他還想多跟他哥待一會兒。
周子探抓了一把頭髮,煩躁道:「那你想怎麼樣?」
沈亭州沒著急進去,只是把頭探進去,觀察裡面的情況。
周子探這個施暴者一臉焦躁,而受害者虞居容氣定神閒。
這場景越看越眼熟,好像……江寄跟賀延庭也曾上演過。
一樣的強迫、一樣的刺傷、一樣是「受害者」拿捏一切。
果然狗血是一個圈,繞著繞著就繞到了周子探自己身上,他現在應該能理解江寄的無奈了。
這個小周是該讓人教育教育了,不然以後肯定會闖下塌天大禍。
虞居容纏上繃帶,咬著一頭固定,動作十分熟練。
周子探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見虞居容始終不說話,起身衝過去,「別墨跡了,你到底怎麼樣才放過我。」
虞居容這才抬頭,彎唇一笑,「那要看你的誠意了。」
周子探一隻腳已經踏進陷阱,但他渾然不知,「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應。」
沈亭州隱約覺得不對勁,果然就聽虞居容笑著說,「這樣吧,血債就要肉償。」
血債肉償?
沈亭州一開始沒聽懂,周子探也沒聽懂。
周子探皺眉,「你要割我肉?」
「不是這種肉償。」虞居容用那雙妖異的桃花眼曖昧打量周子探,「如果我有需要,你要隨叫隨到,直到我膩了為止,我說的是生理需要。」
沈亭州:!
他是想周子探受點教訓,但不是要小周把自己給賣了。
沈亭州忍不住出來,「等一下。」
那邊周子探已經痛快答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