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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不解,「為什麼一定給他換呢?」
管家說,「舊枕頭被他枕壞了。」
哈哈哈,不壞不能換是吧?
看著從二樓走下來的挺拔青年,管家感嘆,「現在長大好多了,小時候特別難纏。」
沈亭州看出他的目光帶著幾分懷念,笑著說,「但還是想他小時候是嗎?」
管家收回目光,「是啊,但真回到那個時候,估計還是想打他。」
沈亭州:……
許殉走過來就見沈亭州表情怪異,管家含笑不語,在兩人身上各看了一會兒,許殉問沈亭州,「怎麼了?」
沈亭州搖搖頭,堅決不提管家說了他爺見打的時期。
許殉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說,「既然拿到你的小枕頭了,那走吧。」
許殉似乎不喜歡他這麼說,正要開口對方已經轉身出去了。
許殉只好跟沈亭州說,「我有點認枕頭,但只是一點。」
沈亭州點頭附和,「嗯嗯,其實睡覺有自己獨特的癖好很正常,有人認床,有人認枕頭,還有人睡覺喜歡摸著人耳朵,我還見過喜歡折被角的。」
許殉來了興趣,「那你呢?」
沈亭州:「我沒有。」
許殉:「哦。」
-
旅途中開的是房車,請了兩個司機輪流開車,以確保路上安全。
開了將近三十個小時,汽車開進湯山地界,一路朝著郊區行駛。
沈亭州以為許殉說的這裡有房子,所謂的房子頂多就是別墅,等那座藏匿在樹木間的房子越來越清晰,沈亭州發現用古堡來形容它都不為過。
管家解釋,「這是少爺外公那邊祖上留下來的,現在已經不能買賣了。」
到地方之後,沈亭州才明白這房子為什麼不能買賣。
因為很具有歷史感,上面甚至有彈洞,看來經歷了戰爭,至少也得百年的歷史。
平時這裡沒人住,只有到了冬季才會有人過來泡溫泉,去雪山滑雪,逛白樺林。
許殉提前打過招呼,留在這裡的人已經打掃出三個房間。
見他們還在打掃其他客房,管家問,「還有人要來?」
保姆說,「懷斐少爺要來。」
一聽這個名字,許殉跟管家垮下臉。
沈亭州沒看到他們的臉色,將懷斐這個名字又唸了一遍,「挺好聽。」
許殉看過來問,「好聽嗎?」
沈亭州察覺到氣氛的微妙,不由冒出一個想法,「這個人該不會就是……」
管家微笑,「是的,就是沈醫生前幾天救的那個要『自殺』的人,傅懷斐。」
沈亭州一下子就閉嘴了,因為他感覺得出來,許殉跟管家對傅懷斐的本人以及管家頗有微詞。
許殉甚至生出要走的打算,想找一個五星級酒店住。
管家懶得再折騰,許殉不高興地抱著自己的枕頭上了樓。
看著怒氣沖沖的許殉,沈亭州偷問管家,「他們這麼不對付?」
管家搖頭,「不算不對付,傅先生是少爺的小舅,兩個人差的年紀不大,小時候也經常在一塊玩。」
沈亭州瓜吃多了,思維也不由地朝狗血發散,「那後來發生了什麼事,直接導致兩人降至冰點?」
一般都是因為愛情。
比如許殉看上什麼什麼人,恰巧小舅舅也看上了,但這個女孩喜歡……
反正肯定是喜歡其中一個,不喜歡另一個,導致舅舅跟外甥之間有了嫌隙。
管家給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啊?
沈亭州不理解了,「那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