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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以讓他在8小時內完全習得那幾招。就算學會,白歲安現有的肌肉含量也不足以讓拳爆出拳風與破風聲。
剩下,就只有一個可能性:白歲安在8小時的矇頭苦練裡,徹底吃透這幾招的底子,讓招數發展成最適合自己的樣子。
“完了。”郝譽抱著昏厥過去的白歲安,狠狠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我會不會把孩子腦子打壞了。”
白宣良慌忙趕來,抱住自己可憐的雌子。二人前一夜的溫情蕩然無存,白宣良責怪瞥向郝譽,一起等待基因庫研究員和醫生到來。
郝譽站在接受同僚們嘲笑。
“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了。這點力氣都控制不住。”亞薩特地爬起來看郝譽笑話。
優卡也笑嘻嘻打趣郝譽比之前更有人氣,“被孩子氣到了嗎?哈哈哈,郝譽你現在真的像個操心的老雄父。”
郝譽忍,忍,忍個屁。
他對家裡雌好脾氣,對未成年好脾氣,對自己這群從小一起長大的軍雄同僚根本不需要什麼好脾氣,抓起邊上掃把拱對方屁股。三個軍雄在屋外小打小鬧起來,直到雄蟲研究員羅狄蒂出現叫郝譽去做心理座談。
“您在焦急。克洛普閣下。”羅狄蒂已經去看過白歲安。孩子只是被打昏過去,郝譽算是關心則亂。作為一名研究員,羅狄蒂更關心郝譽本身情緒與大腦精神力恢復問題,“孩子展現出天賦這不值得慶祝嗎?”
“軍部過去是怎麼安排這類天才?”
“肯定是好好培養,安置到適合的位置上。”羅狄蒂意識到什麼,自言自語幾句,“您是擔心您侄子強烈要求上前線嗎?郝譽閣下,大部分軍雌都會上前線,您不可能一輩子庇護這孩子。”
郝譽目視羅狄蒂純然的雙眼。一瞬間,他腦海中閃過無數雄蟲的面目,這中間有冷漠有放/蕩,有恬靜有熱烈,有稚嫩有蒼老,他們長著不同的瞳仁對自己傾訴同一種怨。
想要活而活不成的怨與恨,一顆一顆凝聚成不同色的子彈突擊得郝譽腦殼疼。
“羅狄蒂,你不懂。”
“郝譽閣下。您不能用自己的閱歷去要求一個孩子理解你。”羅狄蒂更上前一些,呈現出攻擊性。這是教科書中寫明的小技巧,在郝譽面前類似班門弄斧。
“您很關心您的侄子。”羅狄蒂道:“原諒我的冒犯,我很難控制住自己不感受別人的情緒。”
郝譽接受這種窺測。
他沒有和過去一樣打斷羅狄蒂的精神力,像是累透了躺在座位上,反思自己過去的種種,“你能察覺到別人的情緒——普通雄蟲都有這種能力吧。管教好精神力已經是雄蟲之間最普遍的社交禮儀。”
“我的精神力控制能力不強,只要思考就會溢位。”羅狄蒂坦白道:“郝譽閣下。軍部和基因庫對阿萊席德亞式天才的態度一向很好,您侄子必然會得到很好的培養。”
當然,培養前還需要再觀測一段時間,確認白歲安心性、耐力上的問題。
“前段時間,有叫做‘陶德’的未成年死亡嗎?”郝譽忽然調轉問題,詢問起來,“參考亞薩的經驗,寄生體找不到我們的親屬有機率大開殺戒,以此洩憤。蠍族那邊有遇到什麼麻煩嗎?”
羅狄蒂沉默。
這個問題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他默默開啟門讓門外一直等待的軍雌進來。
“郝譽閣下。您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軍雌也不再偽裝,他開啟天窗道:“前段時間,蠍族確實發生了小騷亂。您不要緊張,我能站在這裡同您說話,證明騷亂已經解決,潛入蠍族的寄生體盡數絞殺。”
郝譽按壓太陽穴,腦殼突突得疼。
他的蠍尾抽在牆上,漆白剮蹭出飛霜,露出牆皮下褐紅色的印記和一些無法分辨的肢體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