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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
“你不說,我也不是很在乎。”郝譽換個姿態,將最後一點奶粉倒入口中。他含糊道:“多配合基因庫多做點實驗。他們自然會幫我這點忙。匹配有權有勢家雄蟲的基因,或者沿著修克目前的血脈譜系慢慢查,總能查到。”
伊瑟爾臉色驟白。
如果說之前他是狂風中的樹,此刻他就是一面搖搖欲墜的旗幟,期盼一陣東風吹起自己,避免和汙垢泥土接觸。他試圖貼著郝譽,用一切溫柔與低頭讓郝譽放棄這可怕的想法。
“不要。不要去查求求你了。我不想這樣。”他整個人匍匐在郝譽膝蓋上,咬著牙不甘心,又強忍著用臉蹭郝譽的褲子。他伸出舌頭,極為隱晦吃掉郝譽不慎掉在褲子上的奶粉碎屑,粉末落在舌尖,便成為黏糊糊白花花的粘稠物。
“拜託——”
郝譽看著伊瑟爾吃下那些奶粉糊糊,動動膝蓋。伊瑟爾立刻跟著走,勢必要讓自己完全賴在郝譽身上。
“我也是為郝懌著想。如果讓對方知道郝懌私自藏蛋,我怕郝懌受到傷害。”伊瑟爾擠出眼淚,聲音已經帶著哭腔,“郝譽。郝譽,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不要這樣。”
郝譽點點頭,反問道:“所以到底是誰?”
伊瑟爾氣得臉都扭曲了。
他還是不夠了解軍雄。作為繼承軍部上下各類不良風氣的戰爭武器,不管他們是什麼蟲種,來自什麼家庭,年齡多少,軍雄們對外都擁有相當衝的脾氣和相當爛的私譽口碑。
只能說,軍部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培養他們執行任務外的社交行為。
郝譽也完全不在意伊瑟爾裝哭、裝可憐等一系列行為。他看不看不出來不重要,他就一句話問到底。
“修克的生父到底是誰?”
“啊!你。你。”伊瑟爾快要被逼瘋了。他一把站起來,內心那把火越燒越旺,都顧不上擦拭嘴角溢位的口水。
“他是——他是蠍族長老會第七席——”
郝譽稍微嚴肅下。
“雄子的雄子,亞岱爾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者。”
郝譽放下神經。
他想,還以為是多大的人物呢。要是真是蠍族長老會第七席、亞岱爾家族的掌權者,郝譽還得多動動腦子,思考基因庫怎麼這麼會廢物利用?
至於現在讓伊瑟爾洋洋得意的“三代親屬”,“第一順位繼承者”。
那算什麼?
伊瑟爾能出現在郝譽的床上,就說明他是個棄子,是個完全被拋棄的傢伙。郝譽發話要為哥哥討回公道云云,那什麼亞岱爾家族都不用軍部催促,眼巴巴趕上來賠笑討好送禮物。
說不準,亞岱爾家族還開心一顆廢子可以和郝譽加深關係呢。
“你這個腦子是怎麼挪用過億資金的?”郝譽忍不住提出另外一個令人深思的問題,“你真是蠢到我了。”
“我。”
“除了臉,就只剩下還能用。”郝譽大放厥詞,眉骨戳戳疼。他按住自己的額頭,努力剋制冒出來的藥物副作用,“你要是再不努力點,可能都不好用了。”
伊瑟爾整個臉氣得漲紅。
他不知道慶幸白宣良出去,還是該惱怒郝譽居然這麼看自己,“你不會又發/情了吧。你是什麼野獸嗎?”
郝譽身體力行給伊瑟爾展示了什麼叫做野獸。
他脫掉身上的外套,扒掉褲子,連最後一塊布都不留下。門外的白宣良屏住呼吸,閃躲到厚厚的鐵門一側,卻忍不住透過斷裂的縫隙悄悄往裡看。
軍部嚴格把控所誕生的最適合戰鬥的軀體,呈現出完全的力量感。藥物作用下,每一塊肌肉正隨著呼吸散發出濃郁熱氣。而隨著伊瑟爾的後退,郝譽向前邁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