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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陳穆:“我知道。”
車窗起到很好的隔音效果,他決定再提醒一次:“等會兒他說什麼你都不要當真,也不要輕易答應。”
林殊止上次回來已經是半年以前,那次是為他那從國外回來的同父異母的二哥接風洗塵,如今再次回來難免覺得陌生。
他已經很久沒正兒八經與林正安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以前應付完露個臉他就找理由離開,頂多是被林正安罵上幾句。
但今天不行了,雖然明面上是為方卉慶祝生日,但實際的主人公是他和陳穆。雖然他一點都不想要。
這些年來林正安沒少做拆東牆補西牆的事,沒張口林殊止就能猜到要說什麼。他慾望表現得明顯,明裡暗裡都想讓陳穆為他的公司付出點什麼。
林殊止差點坐不下去要拍案而起。
陳穆手在桌下按住了他,他瞬間就冷靜下來。
再看陳穆的神情,找不出一點不耐煩和窘迫。這樣更顯得旁邊的林正安像個苦口婆心把口水都說乾的小丑。
他之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陳穆根本不需要他提醒教導,他忘了這人早已經在商場上週旋過成百上千次。
林殊止忽然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一頓飯吃下來林正安提出的無理要求全被陳穆巧妙化開,他什麼都沒得到,臉上的笑臉面具有崩裂的趨勢,林殊止全當做沒看見。
飯吃完了他的任務也完成了,迫不及待拉著陳穆要離開。
臨出門時林正安又把他叫回來,面色不太好地讓他去書房一趟。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方卉還在場,他不好就這麼直接與林正安撕破臉。
一番鬥爭後他應下來,讓陳穆去車裡等他幾分鐘。
陳穆卻提出想要參觀一下他的房間。
他房間裡沒什麼特別的,好幾年沒住過人了連床單被罩都沒有。
但陳穆既然想去,那他就會同意。
林殊止進了書房,林正安跟在他背後落了鎖,鎖釦扣上的聲響讓他心臟都跟著漏了一拍。
林正安轉過身,臉上的面具此刻不復存在,像個要將他吞吃入腹的惡魔。
他現在想吻林殊止。
林殊止呼吸一窒,書房裡沒開窗,連空氣都變得稀薄。
林正安面色不虞地坐在桌後,開口便是質問:“我今天讓你把陳穆帶回來的意思,你不會不明白吧?”
他冷冷地瞟了眼林正安的方向,明白又怎麼樣,他不可能再幫著林正安做違心的事。
“為什麼不說話!”林正安震怒道。
林殊止:“我和誰結婚,又會在這其中產生什麼利益關你什麼事?以後我都不會再幫你做任何事。”
書房裡足夠靜謐,他的話一定能被聽得清楚。
林正安面色一愣:“我是你爸,你幫我不是應該的嗎?”
“是啊,你也說了從小到大,”他微微低著頭,臉上的悲傷轉瞬即逝,“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你需要我的時候會來利用我,不需要我的時候隨便趕到哪裡去,死或不死都無關緊要。”
這裡畢竟是林正安的地盤,一番話說下來腿腳難免發軟,他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東西,只能乾站在桌前與林正安對峙。
林正安的確被激得更怒,髮際線上移的額頭隱約發紅,那雙原本就小的眼睛微微眯成一條縫:“我利用你?這都是你應得的,你媽把你生出來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她是在利用我?”
他是個記仇的人,急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上一輩的恩怨就要報復到夏蘭琴的兒子身上。
林殊止顫抖著聲音道:“那關我什麼事?”
他想不明白很多事,如果給他選擇權,在二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