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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多東西,心理影響的成分非常大,你之前有摔倒的經歷嗎?比較嚴重的那種。潘思米問。
霍不凡搖搖頭,回答道:沒有。
那麼是否看過一些有關於摔傷的影片,比如說骨頭折斷,很血腥。讓你至今忘不掉的片段。潘思米又問。
霍不凡本想說沒有,但猶豫了下,他回答道:之前看過一個騎摩托車撞上公交車的影片,是個少年,特別慘。
潘思米低頭在筆記本上記錄了下來,然後又問了一些問題。
寧雪晴去買水並沒有花太長的時間。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就回來了。
提著三瓶水上了樓,寧雪晴走到附近,問:怎麼樣了?
挺好的。潘思米笑著起身,道:他的情況還不錯,可能只是一些簡單的心理障礙,每週來這裡做一次心理慰藉的治療。應該很快就會恢復。
是嗎,那就好。寧雪晴看起來鬆了口氣。
把水遞給潘思米一瓶,她又拿了瓶給霍不凡。問:我這大學同學還不錯吧?
還可以,就是太喜歡開車了。霍不凡笑著道。
開車?
寧雪晴顯然不太瞭解這個詞的另一種含義,潘思米倒是知道,但她沒有解釋,只在心裡對霍不凡的評價調低了少許。
這個男人果然是在裝傻充愣,並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
不過現在也沒必要計較這些。因為只是初步瞭解下病人的情況,其它的治療,需要循序漸進。
寧雪晴又和潘思米聊了會,這才與霍不凡離開了診所。
出了診所的門,寧雪晴問:你不會不高興吧?
為什麼不高興?霍不凡轉頭看去,見她一臉的忐忑,便笑起來,道:別想那麼多,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再說了。我也希望能早點恢復。
是嗎,那就好。寧雪晴臉頰微微發紅的道,從她的表情來看,顯然是有點想歪了。
霍不凡就隨口那麼一說,她卻誤解為這個男人比自己還著急。
霍不凡也沒法解釋,這種事,只會越描越黑。
而寧雪晴心裡,則在想著臨走前潘思米的交代。
你丈夫應該是由於某些心理陰影,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創傷。這種情況心理輔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需要靠你多與他親近,引導他走出去。別問我怎麼引導。孩子都生了,有些事還要我教你?總之多做一些親密的事情,但也不要給他太大的壓力就行。
這些叮囑,是心理治療的必須過程,寧雪晴本身並不算特別偏保守的性格,否則那天晚上也不會意動了。
但要她經常主動去做這些事情,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對她來說,偶爾主動一下,可以算夫妻間的情緒。可經常這樣。好像顯得自己特別上癮一樣。
越是想這些,她的臉色就越紅。
霍不凡雖然注意到她的異樣,卻只以為是先前的誤會,並沒有太在意。
他現在更在意的,是接下來如何利用姬家的影響力,和霍家接洽。
霍家最近很少傳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那個替身彷彿消失了,卻沒有任何人感覺到異樣。
說實話,這種情況讓霍不凡很不安。
他不知道霍家究竟發生了什麼。是否已經出了變故,自己親近的人,又是否還安好。
如果可以的話。霍不凡很想立刻去霍家一趟,最起碼弄清楚現在的狀況。
不管結果是什麼,也好過如今兩眼一抹黑。
可惜的是,作為霍家的大少爺,他很清楚這樣的大家族,並不是誰想進就能進,或者想見誰就能見到誰的。
越是大家族,對外人防範的就越嚴密,關係不到一定地步,你想靠近他們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