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是不是忘了你純真無害的人設,請務必堅持扮演到底!(第1/3 頁)
韓母也覺得趙珍珠狡詐、不要臉,怎麼能不確認一聲,就用話把她兒子高高架起,逼得他反悔不得?她還想給兒子使個眼色,阻止他給出承諾呢!
都補貼你趙珍珠七兩半銀子了,你趙珍珠居然還有臉這麼不知足,實在是太卑鄙,太貪得無厭!!
她惡狠狠地瞪著趙珍珠,見她臉上絲毫不見羞愧,毫無反省之意,拿她實在沒辦法,只得又去瞪兒子,幹什麼突然臨時改口多許個人情?不知道秀才家的人情老值錢了嗎?
韓文遠裝作看不見他娘責備的目光,許人情這事,確實是他靈機一動,臨時改的主意,沒有太特別的原因,就是莫名不想和趙珍珠這樣斷個一乾二淨。還是那句話,當不成夫妻,但他們或許可以當朋友的。
他忽然生出了點狹促之心,問:“要不要我給你寫張字據讓你隨身帶著,避免你患得患失?”
趙珍珠對這提議有億點點心動,有字據當然好,但她略一思考,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不用了,我相信韓秀才你的人品。”
話放出去,大家都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韓家想抵賴她就敢撕,字據的意義不是很大。反而專門立字據,顯得她主動退婚的心不誠,傳出去可能有人還要誣賴她貪圖韓家的銀子和人情,還是算了吧。
這會就又相信他的人品了,彷彿之前急切用話高架起他的人不是她一樣,還有那個稱呼,有用時是韓大哥,沒用時立馬成了韓秀才,韓文遠聽得莫名又心塞起來,趙珍珠這人也忒現實了一點!
他忍了一下,才沒哼出聲,看向他娘,示意他娘把準備好的銀子拿出來。因為他去年院試考得好,縣學和官府都給了獎勵,另加上七七八八收到的禮金以及50畝免賦稅的田地額度,韓家的銀子總算不是緊巴巴了,勉強能湊出錢還趙珍珠。
一想到要掏那麼多不必要的錢,韓母肉疼得臉皺成了苦瓜,手伸進懷裡的內兜,窸窸窣窣地掏了老半天才不甘不願地掏出來,但掏出來後她又沒動作了,死死地把銀子握在手心,一點要遞給趙珍珠的意思都沒有。
趙珍珠也不惱,她臉上堆笑說著好話,手臂直接伸長過去搶(劃掉,是取),山不來她就去就山,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見藕節似白嫩嫩肉乎乎的手指頭不客氣地把韓母又黑又瘦又皺巴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好像在進行一場對比鮮明的行為藝術。
韓文遠的眼睛不知為何,被趙珍珠那一雙過於白嫩又有力的手吸引住了,特別是因用力指窩泛紅顫動時,他差點控制不住伸手去戳一下,一定很軟很好戳,他忍不想。
不,不對勁,下一瞬韓文遠回過神來,手指用力握拳,指節繃得發白,為什麼他會有這種奇怪又不正經的想法?趙珍珠絕不是他的審美,絕不是,他剛才腦子裡肯定是進水了。
韓母的力氣明顯不如趙珍珠,沒一會六兩銀子落到了趙珍珠的手裡,趙珍珠似乎是嫌髒還是怎麼的,拿到先用袖子擦了幾下,這才施施然在韓母的瞪視中放入懷裡,然後掏出了那張定親契書,遞給了韓文遠,“這下,我們算是正式解除婚約了。”
從此,男主和女主怎麼樣都和她沒關係了,她一個拖家帶口的小炮灰專心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但她顯然高興得太早,不過這是後話了。
韓文遠眼光無聲地從她手指頭掠過,動作自然地接過了契書。但趙珍珠沒發現,在座的人也沒發現,在觸及那抹白嫩時男人的眼神有一霎那變得幽深和複雜。
韓母看兒子掃了兩眼契書,就摺好收起來時,有點奇怪,這看著就晦氣的東西,為什麼不直接撕了?收起來幹什麼?
她剛想問,韓文遠站了起來,“既然事情已了,我們就先走了。”要邁腳時,他忽然又頓了一下,看向趙珍珠:“珍珠,雖然那人是你的救命恩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對方年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