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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判斷裡面的情況,但外面確實是裂開了,而且腫得很厲害。
桑奕明出去買了很多藥,塗的抹的放在水裡然後坐浴用的,口服消炎的,都讓方言用了,飲食也特別注意。
週末在家休息了兩天方言也沒好利索,中間方言還燒了一次,週一早上桑奕明給他請了一天假,他自己也沒去上班。
第四天方言才稍微好一點,但走路還能看得出來有些彆扭,他對外說是不小心把腰扭了。
這也不是假話,因為方言的腰確實很疼。
“以後不做了。”桑奕明說。
“啊?”方言臉又紅了,“我沒事兒,少做就行。”
桑奕明又百度了一次,上面說同性伴侶之間,一週一次最好。
那之後的七年多,桑奕明都恪守著這條床上準則。
作者有話說:
呆子……
我捨不得
桑奕明早上醒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其他人都不在,他很少會睡這麼死,昨晚抱著方言睡不著,又不敢亂動,一直強撐著保持一個姿勢,直到後半夜才睡,其他人開車走的時候,他竟然一點聲音都沒聽見。
手機上只有棲南給他留的一條資訊,讓他在老付家裡等著他們,他們今天去另外一個地方拍攝,簡訊裡沒說去哪裡,估計是方言不讓他說。
棲南不說桑奕明就去問老付,老付正在院子裡抽自己卷的旱菸,看見桑奕明醒了,讓他去吃早飯。
“付叔,你知道他們去哪裡了嗎?”
“他們沒跟你說啊,幾個人早飯都沒吃就走了,”老付夾煙的手指了指北邊,“去了北邊額爾古納,新聞裡說今天額爾古納河谷上有霧凇,幾個人一大早就開車走了,說要去那邊拍照。”
老付抽著旱菸卷,找出手機裡儲存的新聞裡的霧凇照片給他看:“是不是,特別漂亮,咱這兒偶爾也有,得有水汽,溫度低,還不能有風,有風把水汽一吹就沒有霧凇了。”
桑奕明看著照片問:“從這裡到額爾古納要多遠?”
“150公里吧,開車得兩個半小時,他們讓你在這兒等著,今天不回來明天就得回來了。”
桑奕明洗漱好,吃了早飯就跟著老付去山裡轉悠,老付要在林子裡撿木頭,燒火用的。
“只能撿倒在地上死了的樹,活的可不能動,查的老嚴了。”
老付邊撿邊跟桑奕明說話,“但是偷樹的人還是不少,本村人有偷的,也有從外邊來的,都是半夜去山裡,山裡有護林員,但一個人也看不住那老大一片林子,村裡的人看見了就報警,能攔的攔,攔不住的等警察來了早就跑了。”
桑奕明一邊聽一邊幫著撿,有的樹杈都埋在雪堆裡,只露一小截,得扒開雪才能看見,長的就直接拖回家。
桑奕明本來想等方言他們回來,還給棲南發資訊問他們今天拍什麼照。
棲南故意逗桑奕明,說是拍方言的裸照,還說這次是全身彩繪,圖案也更驚豔。
棲南還想著桑奕明會給他發資訊,可能會打電話來阻止,但等了半天沒收到桑奕明回覆,手機揣兜裡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他們今天來額爾古納的行程是現加上去的,也不是主要拍方言,他跟舒承都帶了相機,又從新聞裡看見了河谷裡的霧凇,他一查地圖,離他們住的地方不算遠,幾個人臨時決定開車過來。
早上方言跟桑奕明的臥室門緊閉著,棲南也不準備吵他們,也好給他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但是他們要出門的時候方言出來上廁所,聽說他們要去拍霧凇,也說要跟著他們去,進浴室快速洗好臉換好衣服,還不帶桑奕明。
他們來的河谷邊已經有人在拍照,當地的外地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