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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趣。解開你的另一種力量吧,壓切,儘快解決。”
壓切長谷部聞言,目光朝上看向他的主人,“是。”
下一瞬,穿黑色長風衣的男人身上的靈力陡然一變,漆黑的咒力攀爬上來取代了原本的靈力,黑色翻滾著吞噬掉白色,就連他刀身上的火光也變成不詳的深色。
他變成了接近咒靈的樣子!
小林鶴一驚,腦海中快速掠過飼料廠那位被詛咒汙染轉變為咒靈的小牛神靈,以及大典太光世被咒力改造的軀體。
哞、大典太光世,還有眼前陌生的刀劍付喪神,最初都應該只有單純的靈力。可後來,小牛神靈和大典太光世都變成咒力靈力混雜,正在交手的這位付喪神乾脆幾乎只剩下咒力了。
就像是她和夏油傑沒有及時就下哞的話,小牛神靈最終會變成的樣子!
難道,他們都是被同一個人改變成現在的樣子?
巫女探究地看向二樓長柱陰影后的身影,冷冰冰的目光中帶上了明顯的怒色。
無下限
漆黑的咒力順著對方刀劍付喪神揮刀的動作一同揮出, 帶著讓人心底生寒的冷意。
巫女手中的日輪刀一次次砍向褐發的刀劍付喪神,帶來的傷害卻微乎其微。褐發青年眼中只有冰冷的殺意,甚至不怎麼費心去躲避巫女的進攻。
忽然間, 小林鶴想起咒術界常用的一個說法:只有詛咒能夠打敗詛咒,也就是隻有咒力才能攻擊咒靈。放到她身上則又要再加一條:靈力和咒力可以打敗詛咒。
此時靈力被不願暴露的她收攏, 不敢使出來, 原本是咒具的大典太光世不僅身上靈力咒力交織, 而且還化身刀劍付喪神, 這兩條路都走不通。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
當然不是。小林鶴定了定神,看向二樓長柱之後的那道人影。
還有那位時神官、敵方刀劍的審神者!
就像是剛剛短時間內拿定主意解決白頭巾老頭一樣,小林鶴瞬間放棄了攻擊那個變得更加接近咒靈的褐發刀劍付喪神。她右腳回撤, 轉身快速地跑向場地邊緣,而後高高躍起, 向著二樓之上穿神官服的身影劈頭砍下去。
鋒利的刀刃在讓人來不及反應之時就砍向時神官的面前, 小林鶴心中沉住氣, 她不期望能夠一擊得手,畢竟身為審神者她知道大有逃避的方法, 但倘若能逼得時神官亂了方寸忙於躲避,對她而言都是有利的, 可以大大緩解場上的局勢。
可日輪刀越接近穿神官服的男人, 巫女心中的不安越甚, 究其原因,在於時神官始終不慌不忙的表情, 甚至於……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嘲諷。
黝黑的日輪刀距離時神官的臉只有寸步之遙時停下了, 這不是小林鶴放棄了攻擊而停手, 相反,她雙手施加上的力度足以讓數個成年人都扛不住, 勤於鍛鍊的她當然不是熊吉口中“力氣很小”的那種人。
但是刀尖確實停在了時神官的面前,無論她怎樣使勁,都不能再進分毫,就好像時神官身前有一層保護罩護住了他。
不對,這場景讓小林鶴無比眼熟。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就好像開啟了無下限的五條悟一樣!
而且,如此近距離之下,時神官的臉也讓小林鶴隱隱覺得眼熟。
“我說過了吧,普通人就只能到此為止了,這就是軟弱無能之人和能力者隔了天塹般的巨大差異。”時神官開口,語氣中有著說不上來的諷刺之意,好像這話不單單是對著巫女說的,也像是……自嘲?
“這是五條家的無下限術式?”
無下限術式並不是五條悟獨有的能力,相反,五條家的咒術師中繼承到這個能力的大有人在,可是空有能力卻無法使用也是一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