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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聽見了秦若淳哭泣著求人的聲音,怕出事,透過門上的透明玻璃朝裡看了一眼。
病床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正掐著秦若淳的下頜骨往她嘴裡灌什麼東西,直覺告訴她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沒有猶豫,她推開門沖了進去,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女人的胳膊。
「啊!」女人顯然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進來,她掙紮了兩下,罵道:「你是哪裡來的賤人,快給我滾!」
姜婉的身體沒有完全恢復,此刻因為用力,頭又開始疼了起來,但她依舊沒鬆手。
女人掙脫了她,把她推到了地上,騎在她身上開始扯她的頭髮,「好啊,又一個賤貨!」
「羅曼文!」
此時,門口出現了一個男人,穿著西裝,三十多歲,他上前一把將騎在姜婉身上的女人拉了起來,大聲質問道:「你鬧夠了沒有!」
看見女人丟在地上的瓶子以後,他勃然大怒,扇了女人一巴掌。
女人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聲音尖銳地說道:「徐林,你竟然為了這個賤人打我?你看看清楚誰才是你老婆!」
「滾。」男人冷冷地開口。
女人氣沖沖地離開了病房,走到門口時又不甘心地回頭,撂下一句狠話,「有我在一天,那賤人和她生的小崽子就不可能進門,徐林,你有本事就和我離婚,這一巴掌我遲早會還回來!」
女人前腳剛走,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這是老婆找上來了?」陸懷啟單手扶著門框,嘴裡叼著根煙,臉上是諷刺的笑。
徐林面容尷尬,他先確定了秦若淳沒有喝下去瓶子裡的東西,又對頭姜婉說道:「剛才多謝姜小姐攔著她,今天不方便,回頭徐某一定好好感謝姜小姐。」
姜婉有些驚訝他知道自己姓什麼,但想到他和陸懷啟似乎是認識的樣子,也就不奇怪了。
她理了理被扯亂的頭髮,說道:「沒事,今天的事別人看見了也是一樣的反應,若淳沒事就好。」
她說完,又和秦若淳道了別,然後就跟著陸懷啟一起走了。
電梯上,陸懷啟說道:「你還挺愛管閒事。」
「她是我朋友,我既然看見了,就不能不管。」
陸懷啟嗤笑一聲:「朋友?你知道那女人是什麼身份嗎?就因為她,徐家倆堂兄弟跟仇人一樣。」
姜婉認真地看著他說道:「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她首先是個人。」
陸懷啟滿眼不屑。
回到病房以後,陸懷啟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臉,問道:「那瘋婆子沒傷著你吧?」
姜婉搖頭:「沒有。」
陸懷啟一直待到了晚上,姜婉打算休息了,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於是說道:「頭很疼,今天不行。」
聽明白姜婉在說什麼以後,陸懷啟皺眉,惱火地說道:「你他媽把我當什麼了?我有那麼畜生?」
姜婉想起來之前打著石膏的時候發生的事,一雙好看的眸子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然後客氣道:「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
陸懷啟被她審視的目光看得十分憋屈,又找不到發火的由頭,只好把她按在了病床上吻了上去。
姜婉被他親得喘不過氣,頭又開始疼了起來,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陸懷啟停了下來,罵道:「矯情死了。」
說完,他不再折騰她了,而是抱著她躺到了床上。
「你不走嗎?」姜婉問道。
「廢什麼話,老子去哪兒用得著你管?」
姜婉睡的這張病床躺下一個人綽綽有餘,但陸懷啟身材高大,和她一起就顯得有些擠了,她建議道:「您可以去別的空病房,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