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江硯書還是傷心了(第1/3 頁)
江硯書像略微彎一點,緩解一下疼,但是疼卻順勢攀上來,抓著他的心往下墜。
顧詩成抓了下江硯書的手,但是江硯書都藉著整理衣服和拿酒的動作躲開,她意識到江硯書不高興了,但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江硯書為什麼一下子就生氣了。
她搓了搓手指,繼續和虞頌年說話。
江硯書連躲了兩次,見她不再來牽以為她也生氣了,鼻尖發酸,差點就要忍不住落淚了。
顧詩成從來不會哄人,他該知道的。
江硯書低頭自嘲的笑下,抬頭說,“詩成,我有點悶,出去走走。”
林槐經常哄女朋友,一眼就看出來他的情緒不對,摸了下鼻子,這麼嬌啊。
顧詩成點頭,“去吧,我過會兒來找你。”
江硯書沒有再說話,點點頭走了。
他不想聽顧詩成繼續說這樣的話了,他走遠點,讓她說話放開些,她既然有心和虞家修好,那他就走開一點吧。
顧詩成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眼裡繼續盛著笑,和虞家人談笑。
虞頌年主動開口說話,“這事怎麼了?誰抽菸了嗎?我看他好像要吐了。”
顧詩成以為他在說江硯書矯情,不在意的笑了笑,“哪裡,他向來喜歡安靜,估計是這裡吵鬧,讓他悶到了。”
虞頌年輕蔑的抬手,虞之南接過宋輕拿出的煙,給虞頌年點上,“爸。好了。”
“哎……”虞頌年在一陣菸圈後面眯眼,“這年頭,做生意不容易啊。你現在過得怎麼樣?房地產那一塊,拿下了嗎?”
顧詩成想到之前虞頌年承諾的房地產,笑了一下,“我年輕不懂事,犯了些錯誤。”
周淮在她背後聽著她這樣說話,不由得嘆氣,江硯書勸住了她,讓她重新佈局,但是也帶來了相應的問題,重新佈局就意味著要跟虞家重修舊好,要摸清楚虞家的勢力,然後切斷虞家的觸角。
虞頌年享受的哼笑起來,他伸手一勾,把硃砂撈進懷裡,他探頭在硃砂脖頸邊嗅著,“真香。”
硃砂坐在他腿上,單手抱著他的脖子,“茶涼了。”
“沒事,茶涼了重新倒就行。”虞頌年伸手要放下煙。
顧詩成看懂他的意思,起身端起菸灰缸,“虞叔,您放吧。”
虞頌年鬆開手,菸頭落進菸灰缸裡,灰色的煙沾在菸灰缸的壁上,和菸灰缸的天青色相襯,顯得極其漂亮。
虞之南看著這一動作,他心裡卻感覺自己被侮辱了,在他的意識裡,他可以和顧詩成打得不可開交,但是別人,不能羞辱她。
虞頌年放在硃砂腰上的手,色情的揉了揉,“真細啊。”
硃砂耳朵染上胭脂色,“有人呢。”
虞頌年哈哈大笑,“這有什麼,都是自己人,是吧,林總?”
林槐看著他根本沒有交談的意思,都已經準備走了,結果他卻突然喊住他。
“虞總,這就是見外了。”林槐笑得像只狐狸,他喜歡演戲,尤其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種事,“咱們天下商人皆一家,您說這話,實在是見外。而且晚輩對一直非常敬仰。”
虞頌年仰頭笑,擺擺手,“哪裡哪裡,這是我的兒子,虞之南。才回國,什麼都不懂,以後還要跟你們多學習。”
林槐點頭,拿不準這話的具體意思,什麼叫“你們”?
顧詩成卻起身給他倒茶,“這茶都涼了,我給您重新斟一杯。”
“好。好久都沒有喝你煮的茶了。”虞頌年端起來,餵給硃砂。
硃砂面色潮紅,“這,這麼多人呢。”
“一家人。”虞頌年聲音沉下去,帶著點不容置喙。
硃砂低頭,小小的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