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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照亮走在石子路上的二人。
花楺窩在沈霧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頭枕在他肩膀,兩條小腿盪`漾在半空中,輕輕晃動。
「你要帶我去哪裡?」她問,聲音一如往常,天真爛漫。
「猜猜看。」沈霧眼眸幽深,仔細打量懷裡的小姑娘。
總感覺她今晚,很不一樣。
「我猜……你是要帶我去你屋裡,對嗎?」她彎著眼角看他,唇邊露出兩個淺淺的小梨渦。
沈霧出聲試探:「剛才你說,要和我雙修。」
「沒錯!」花楺脆聲回答,「你長得這樣好看,我喜歡你!」
「哦?」沈霧沉吟一聲,「天底下好看的人多了,你又記得誰呢?」
他甚至懷疑,懷裡小姑娘此刻是否能夠分清他是誰。
「好看的人很多,你是最好看的那個,我會記得你!」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閒話,轉眼間來到隔壁院子,沈霧的住處。
進屋,沈霧把人放到柔軟的床上,轉身去關門窗。夏末的晚風,已經微涼,小姑娘受不住。
他才關好門,還未轉身,突然被從後面摟住。
低頭,腰間兩隻小手交迭纏繞,那纖細的胳膊,彷彿輕輕一拉,就會斷了。
「做什麼?」
花楺從他身後探出頭,眼睛彎彎:「我們雙修吧!」
沈霧轉身,看向那張明媚小臉:「如何雙修?這樣高深的法術,你會麼?」
他記得,小丫頭初次進別墅那天,就提過一句,「雙修是門高深的法術」。
扒開環在腰間的手,一觸那白皙如玉的面板,沈霧不由得驚訝。
好燙。
重新打量小姑娘。
她臉頰上緋紅一片,從白天起,紅暈就沒有褪去過。
這問題把花楺問住了,她搖搖頭:「師父好像沒有教過我。」
這種「法術」,還真不是師父能教的了。
沈霧淡哂,理清了頭緒。
花楺身上被人下過禁制,看不出她的真身,卻也隱約能察覺出,她該屬於花靈一類。
由花草所化的妖,道行淺時,會保留一些真身的習性,比如開花結果,每到此時,他們的行為舉止就會異於平常。
看她今晚這樣性情大變,張口閉口「雙修」,想必是花期到了。
「你的花期到了嗎?」沈霧直截了當地問。
花楺揚起笑臉:「聰明!」
想到一個重要問題,沈霧沉聲問:「花期的間隔,是多久?」
花楺臉頰上酡紅漸深,像個醉漢似的,身體搖擺起來。
沈霧連忙扶住她。
搖晃的身體找到倚靠,花楺開始掰著手指頭數:「一,二,三,四,五……」她把手伸到沈霧面前,「整整五百年!」
五百年一次花期,她修行不過千年,這次應該是第二次。那麼之前的一次……沈霧眉頭皺得更深,桃花眼裡閃過一絲狠厲。
在她不能自控的上一次花期裡,與她雙修之人,是誰?
花楺的意識漸漸模糊,滾燙的身體依尋本能,朝沈霧懷裡拱,涼悠悠的,很舒服。
沈霧看著懷裡那張被燒得酡紅的小臉,眼眸幽深。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雙手放在她身後,把人打橫抱起來,開門走出院子,又走出寨子,朝遠離人煙的翡翠山深處去。
頭頂月亮圓如銀盤,皎皎月光傾瀉而下,樹影斑駁。
「頭好暈哦。」
花楺雙眼迷茫,看不清面前的人,小手不老實地去摸沈霧的臉。
撫上臉頰的小手,滾`燙如火,再加上週身瀰漫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