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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這裡就好。」
「時小姐,您別開玩笑了,哪有把人放在半路的道理啊?」
都已經開到這裡,也沒有繼續堅持的必要。
時之湄給他指路,「往左拐,第六幢就是。」
「好的。」
停穩之後,張叔特意下車為她開門。
時之湄跟張叔道了聲謝,提裙下車,整個過程中,看都沒看蘇域一眼。
張叔不由得一怔。
他在蘇家迎來送往數十年,早已熟悉他們這個圈子裡不成文的社交規矩。
就是不管發生什麼狀況,大家面上都要維持一團和氣,私人情緒都收在面具之下。
難得碰到一次像時小姐這樣外露的人。
對此,更習慣這套規則的蘇域卻沒有多大反應,他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花壇裡裝飾性的led燈有一半是暗的。
蘇域問:「張叔,風和雅築是哪年建的?」
「具體不太清楚,少說也有二三十年了吧。」
蘇域忍不住嘟囔一句,「奇怪。」
張叔沒聽清,問:「您說什麼?」
「沒事。」蘇域收回目光,吩咐說,「回公司吧。」
第3章
她唇
蘇域的邁巴赫剛開出去不遠,緊接著,家門口又駛來一輛車。
時之湄回頭,擋著車燈耀眼的光,看清了車牌號。
是她爸。
後座車門開啟,時運生下來,問:「你這是去哪兒了?」
她媽媽秦麗瑤死後,時運生跟秦家人鬧翻,兩家隨即斷絕來往。
其中也包括隋瑗。
考慮到這層關係,時之湄含糊回答說:「去了一個晚宴。」
幸好時運生沒有深究,反倒問起,「剛才是誰送你回來的?」
他看到蘇域了嗎?
時之湄指尖一顫,重新看到希望。
本來,被蘇域拒絕以後,她已經放棄計劃了。
現在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主要是她暫時也想不出其他延後聯姻的辦法。
時之湄開始扯謊,「是蘇域啊,剛才宴會結束的時候,他看我落單,提出要送我回來。」
「蘇域?主動?送你回來?」時運生顯然不信她的說法,「怎麼可能?」
時之湄料定他無法找蘇域求證,反問:「不然呢,您不會覺得我有能力強迫蘇域送我回來吧?」
這倒也是。
時運生此前跟蘇域沒有任何接觸,許多關於他的事情都是聽別人說的,其中剛才看到的那個車牌號。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他不禁開始懷疑蘇總本人不像傳聞中說的那樣難以接近,亦或是,自己女兒身上有什麼獨特魅力很對蘇域的胃口?
「小湄。」時運生放緩語氣,「你是在晚宴上碰到了蘇總嗎?」
時之湄很注意扯謊的度,蘇域那樣冷淡的一個人,如果被自己形容成舔狗也不合適。
她摻了點真實情況進去。
「我看他長得帥,就主動過去搭訕,聊到後來才知道是蘇家的太子爺。」
時運生藉口說:「他可不止是蘇家太子爺這麼簡單,當年楊家被外資做空,他年紀輕輕就敢下場給人做背書,膽識過人。」
時之湄聽得一知半解,「這麼厲害呀。」
好似對牛彈琴一般,時運生微微搖頭,「算了,你只要知道時澗遇到的危機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就好。」
時之湄很配合地嘆了口氣,「可惜咱們家跟他不熟呀。」
時運生緩慢地說:「現在是不熟,以後倒也不是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