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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池桉雖然在沈氏上班,但身為董事長的沈文斌一般只在他的專屬樓層活動,上下班有專用電梯,旁人很難見得到,這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面見彼此。
陸池桉勾唇露出標準的微笑,淺淺鞠躬問好道:「沈董好,這是給您買的茶葉,希望您喜歡。」
他把茶葉放在了茶几上,沈文斌看了眼自己兒子給他使的眼色,放下報紙坐直了身子,沉聲對陸池桉說道:「在家裡不用這麼叫,坐吧。」
沈向茗的母親聽見響動也從廚房出來打了聲招呼,相比沈文斌的威嚴,他母親更和藹一些,笑著給陸池桉眼前放了很多水果點心,誇了幾句陸池桉後又去廚房忙了。
沈文斌打發沈向茗去地窖拿自己珍藏的酒,獨留下陸池桉和自己說話。
他看似拉著家常,實則句句都在試探陸池桉的家世背景,實在是因為陸池桉身上有股他熟悉的感覺。
陸池桉應付的遊刃有餘,他少年老成,早在被姜家救下後,他就讓姜叔叔給他造了個假身份。
現在的他,就算是公安機關去查他的戶口,那也是淮海周邊一個小鎮上的普通家庭孩子,父母因為意外身亡,家裡沒有別人,孑然一身的身份。
沈向茗還怕他爸為難陸池桉,把他好不容易討到的媳婦給嚇跑了,拿了酒急急忙忙就回來了。
然而客廳卻並沒有令他擔憂的事情發生,反而陸池桉和他爸相談甚歡,他一向嚴厲的父親竟然不住的讚賞陸池桉。
沈向茗暗暗朝陸池桉比了個贊,有陸池桉對於市場精準的評價與理解,在開飯前,沈文斌做主把陸池桉的位子往上調了調,陸池桉對此並沒有多少激動。
他的淡然更得沈文斌看重,心裡對於自己兒子挑的這個人也逐漸放下了試探。
席間,陸池桉給沈文斌敬了幾杯酒,又和沈向茗喝了兩杯,他很快就反應慢了下來,明顯是喝醉的樣子。
他撐著「發暈」的身子不敢再喝,用餐結束後就要提出離開,被沈母留了下來。
沈文斌也發話了,陸池桉便恭敬不如從命,在沈宅過了夜。
這一夜看似風平浪靜,可這又何嘗不是沈文斌和陸池桉的相互試探,在陸池桉被安排到客房的時候,他看著房間壁畫裡藏著的那個紅點,便知道沈文斌不是這麼輕易相信他的。
他規規矩矩睡了一晚,第二天禮貌提出了離開。
沈文斌在他走後看了錄影回放,這才徹底放下了心,有了沈向茗在耳旁不停的唸叨催促,陸池桉在之後的幾天,來沈宅的機會更多了,因為要商量他和沈向茗的訂婚事宜。
再次住到客房時,陸池桉便沒再看見任何監控裝置了。
連著將近半個月,他都沒有時間陪陪葉沐白,葉沐白早已經有了怨言,這幾天都不怎麼回他的資訊了。
這日,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後,陸池桉買了一大捧玫瑰花等在了葉沐白工作的地方。
他的樣貌走到哪裡都是備受矚目的,更何況還抱著象徵愛情的玫瑰。
葉沐白剛剛下課,就聽見同學們的議論聲,說他們學校大廳有個超級大帥哥手捧玫瑰在等人。
一聽到超級大帥哥,葉沐白首先想到的就是陸池桉,可轉念一想,那人不是忙得十天半個月見不上一面嗎,又怎麼會來。
他沒什麼興趣地回了辦公室,收拾好揹包準備下班,早早等在辦公室的鄭淮已經觀察他幾天了,葉老師由剛開始幾天的眉飛色舞,到這兩天的魂不守舍,顯然是為情所困的樣子。
他感覺自己又有機會了,笑嘻嘻攔在了葉沐白麵前,晃著手裡的兩張電影票邀請道:
「葉老師,有空嗎,一起去看電影啊。」
葉沐白沒什麼活力地撥開眼前的電影票,頭也不回的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