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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有些沙啞低沉的聲音傳來,向北一偏頭看過去,沉默著沒有起身。
從上週的不記得是哪一天開始,向北一在這異國的莊園裡,就得到了一間單獨的房間,他不用再睡在那個人的懷裡。
至於起因……
給出機會談了條件時,寒邃答應了不經他同意不再碰他的條件,但沒有說過分開睡。對方揪著這一漏洞,向北一沒轍,所以一直還是同床。
就在上週的不記得是哪一天,出門的人晚歸時,向北一已經半腳跨過了夢鄉的門。
那天房門被推開的時候,向北一就聞到了一股很濃鬱的酒味,當那串腳步越來越靠近床邊的時候,他在半夢半醒中就徹底醒了過來。
他從床上坐起,在昏暗中看著床邊的人,伸手開啟了燈。
他們在沉默中相視線無言,只有寒邃身上的酒氣在空氣中發酵。
向北一抬頭看著床邊的人,看著那雙眼眸逐漸由微紅變成猩紅,看著上下滾動的喉結和下面的支起,下意識地往床邊退了退準備抬腿下床。
但就在這個時候,床邊的人在喉結滾動了好幾下之後,踉蹌著轉身走去了浴室。
不多時,水聲就從浴室裡傳來。
但在接著不久後,洗澡的人卻突然在裡面叫他。
「小北,幫我拿一下睡衣可以嗎?」
向北一當時剛把提起的心放下,此刻聽到裡面的人還記得洗澡後要穿睡衣,加之最近寒邃確實沒有違背任何一條他提出來的條件,於是便放下心來。
他想著自己在洗澡時確實好像只看見了自己的睡衣,可能是傭人準備漏了,於是下床去取了一套拿進去。
畢竟不得在對方面前裸體確實也是自己提出的條件。
向北一拿著睡衣站在浴室的門邊,打算開一條縫遞進去就好,當他敲門後,裡面的人卻在開啟門時把門徹底的完全開啟。
那根給予過自己巨大痛楚的東西就那麼以備戰狀態暴露在了眼前。
向北一當即起了火,把衣服仍在寒邃身上,轉身要離開,但在下一秒,他就被拉住了。
接著他就被按在門邊的牆壁上,和那雙猩紅的眼眸對視,身下隔著衣物被堅應抵著,戳著,而嘴唇則被啃咬著,耳邊是暗啞的呢喃。
那晚上在身後就要被那雙手觸及時,向北一摸到了一個裝飾用的花瓶。
在他們一個得到機會一個談完條件後,這座莊園就開始恢復到原有的模樣,所有的裝飾品都一一歸位,包括曾經被定義為危險品的瓷器。
但是那一晚,那個花瓶最終沒有創造出任何傷口,因為向北一在思索一番後故技重施再一次在那根東西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失控的人當即清醒過來,再後來,他便有了這間獨立的房間。
「小北?」門外的人仍在喊著他。
向北一發現不管是寒邃還是管家,似乎都並沒有把他沒法說話這件事情放在心裡,時常問一些即使他願意回答也無能為力的問題。
就比如此刻,他穿到一半的衣服在身上半掛不掛的,出不去也回答不了。
所以在門外喊他的意義是什麼呢?
向北一無言以對地繼續穿著衣服,不理會門外的人。終於在門外傳來第五次同一個問題時,向北一拉開了門。
只見寒邃穿著一身考究的黑色西裝,站在門口垂眸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但有沒有太多的表示,只是把遞過來的那一條領帶往回收了收。
向北一在穿衣服之前管家給他送來了一套白色的西裝,此刻正被他放在床上展開擺著,他連試都沒試。
此刻看著寒邃身上的這一套西裝,很明顯,同一個系列同一個款式只是不同顏色不同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