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第1/2 頁)
後來,他精神崩潰後就生了一場病,再醒來,就遺忘了對方。而對方不願再刺激他,所以選擇在背後默默地看著他,守候他。】
向北一在嘴裡嘗到了鐵鏽的氣味,他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境,大概是一種比傍晚的時候更甚的混亂。
感覺那隻無形的手在這個故事的溫育下,很快地生長了起來,並蓄起了所有的力朝他推來,最後將他推離了原地,而他只能腳下朝前踉蹌著邁出去。
這時候,他低下頭,發現他原先站立的那一方土地已經開始塌陷,連同所有的認知也坍塌無遺。
但他卻沒能找到另一個能夠落腳的地方,他懸在分不清是深淵還是高空的迷霧裡,茫然張望。
--------------------
最近狀態不大好,三次元壓力有點超出我的承受範圍了。(不過明天後天會多更一些)(狗頭)
突然很想說一句,謝謝追讀的小夥伴。
在最近的這段時間裡,俺最快樂的事情就是把文字從碼字的軟體複製到長佩,然後在這裡分享一些有的沒的。
噢還有,之前評論區回復得勤快一些,最近長佩老卡,我自己也有些焦慮(不管是三次還是寫文都有),所以很少再點進長佩的手機端,回復也就相對變少,所以不是不愛哈,評論的寶子依舊是好臭寶噢!愛你們(閃亮離場)(xiu——)
第45章 (上)原來如此
——大學剛畢業的那兩個月,老院長去世,他關於那段時間的記憶確實模糊,很多事情記不清具體,比如他什麼時候租好的舊城區的那套房?又比如,老院長下葬那天,誰遞給他那把大黑傘?老院長的喪禮是怎麼操辦的?
他只記得那段時間自己很頹喪,但一直以為他那段時間記憶模糊只是因為酒吧裡的那場侵犯,他對自我感到十分的厭惡與噁心,以至於他後來就刻意淡忘了那段時間。
但現在卻聽到了完全顛覆他認知的版本。
向北一看著寒邃的眼睛,又想起來陸朝以前開玩笑似的問過他大學畢業的時候是不是單獨跑去哪裡旅遊了?都聯絡不上他。
當時他反駁了說沒有去旅遊,但陸朝打趣他偷偷摸摸,後來也沒再追問。而後來陳祈眠也同樣問過他大學剛畢業的那段時間去哪了,也是聯絡不到他人。
向北一又不禁想,大學剛畢業的那兩個月,他在經歷了那場侵犯後,對同性戀這個群體的態度已經由尊重轉變為恐懼以及無法自控的厭惡了。
向北一很難確定自己在那場侵犯前的性取向是什麼,因為他忙著用力生活,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這些。
但,在那樣的一個狀態下,他和這個人談了一場戀愛嗎?
向北一找不到否定答案的根據,因為一樁樁擺在面前的經歷告訴他,這不像是假的。
除去強迫他做愛這件事,他因為怨恨而刻意忽略過很多東西,比如飯桌上的飯菜永遠都是他愛吃的口味,而他沒有過告訴別人他飲食喜好的經歷。
又比如他很少外露但保持多年的小習慣,比如摳手心,比如睡覺時會在指尖捏著一塊被角等等。
而這些,這個人全都知道。
也不會有那麼多人無緣無故地無厘頭配合一個神經病演習。
所以,最終的結論是——這是一個真實的屬於他的故事。
……向北一整個人甚至眼神都是僵硬的。
先前他做出的關於這個人是神經病的所有定論都全部被推翻,從除夕到現在為止的這一段時間,在此刻被脫去了囚禁的外衣,穿上了讓他感到陌生彷徨的新袍。
一切也就都有了解釋:對方懷裡那道讓他感到安神的氣味、那些莫名其妙的愛語以及那些仿若恩愛伴侶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