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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抗議,就被靳炎一把按在枕頭裡狠狠親吻下去。
這個吻簡直是鋪天蓋地的,有種連呼吸都完全掠奪的兇悍意味。靳炎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人都說小別勝新婚,這都他孃的別了九個月了,何止是新婚,簡直是重生啊!那一瞬間他恨不得把蔣衾整個生吞活剝下去!
他抓著蔣衾肩膀,另一隻手刷刷兩下扯開浴袍扔到床邊,甚至都來不及做更多前戲,直接把人翻過去用手指沾著唾液潤滑了兩下。蔣衾大概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不舒服的掙扎了一下,緊接著一口氣堵在喉嚨口——靳炎就這麼強行插了進去,差點沒把他五臟六腑都撞得移了位。
因為潤滑不夠靳炎只進去了一小半,卡在這不上不下的當口簡直要命,他太陽穴上青筋突突的跳,撥出來的氣都滾燙髮熱,心說老子真他孃的要爆炸了!真他孃的忍不住了!
他還沒來得及硬衝,蔣衾大概是緩過氣來了,強烈的異物感讓他立刻掙扎著往前抓住枕頭;然而還沒完全抓緊,靳炎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緊緊捏在自己手裡。
“放鬆……乖……放鬆……”靳炎一邊親他一邊口不擇言的安撫:“沒事的,不疼的,乖一點來親親我……哎喲我日了個去……”
蔣衾這一口氣就出不來了,靳炎像強盜似的硬插到底,推土機一樣的爆發力差點把他掀翻過去。
而且這廝極壞,一邊抓著蔣衾的頭髮強迫他親吻自己,一邊還不停用下流而熱情的話來誘哄挑逗他。蔣衾要是有神智的話估計得惱羞成怒,然而眼下迷迷糊糊的無力反抗,靳炎怎麼哄他就怎麼做,實在不願意的也只嗚咽兩聲,很快就在粗魯的唇齒交纏裡完全變了調。
那聲音聽起來太像呻吟,靳炎聽得全身燥熱,覺得自己那話兒硬得都要爆炸了。因為長久沒做,敏感處摩擦所帶來的刺激更加鮮明刻骨,空虛的飢渴和電流般強大的滿足像旋風一樣瞬間席捲了他。
靳炎沒堅持多久就射了第一次,而蔣衾大概一開始疼得太厲害了,始終半硬著。靳炎在他身體裡噴發出來的時候,他就像窒息一樣哆嗦著嘴唇,眼底彷彿積了兩汪水,看上去極其可憐。
靳炎其實最喜歡他這時的樣子,懵懂無辜而任人欺負,全心全意的信賴和依靠他,讓他整個心裡軟成一灘水。
“覺得委屈呢?怪我是吧?”靳炎抓著他手腕居高臨下看了一會兒,直到欣賞夠了,才一把將他抱起來放到自己大腿上,笑眯眯說:“不急,你男人來幫你。”
大概一聽靳炎說“你男人”就開口反駁的習慣實在根深蒂固,蔣衾立刻對這句話產生了條件反射,含混道:“滾你的……”
靳炎低頭叼住他舌尖,哼哼著問:“滾哪兒去?”
他手活兒在蔣衾身上練得非常熟練,很快挑逗得蔣衾呼吸急促,全身發抖,抬手緊緊抱住他精健的肩膀。這個反應讓靳炎的成就感爆棚,他甚至連遲疑都沒有,直接低頭含住了蔣衾快要爆發的器官。
蔣衾是個典型由感情需求主導生理需求的人——跟他從小家教不無關係。這九個月來他幾乎沒發洩過,靳炎剛一含他就受不了了,混亂里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抽泣和喘息的聲音有多大,幾乎立刻就崩潰的完全射了出來。
靳炎那自豪的,他要是隻雄孔雀的話這時候就該開屏了。
“舒服吧,嗯?玩什麼分居啊,早點跟老子睡一覺什麼矛盾都沒了。”
蔣衾根本意識不到他在說什麼,耳朵裡嗡嗡的響,高潮的餘韻讓他說不出話來,只呆呆的看著靳炎沒有反應。
靳炎邪火“呼”的一下燒起來,用大拇指揉著蔣衾的嘴唇問:“再來一次要不要?”
蔣衾顯然是不會說不要的,於是靳炎也就當做他要了,得意洋洋的把人抄起來往浴室一扛,打心眼裡覺得三十多年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