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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終不覺得南蕎愛他,甚至不是真心的喜歡,和她在一起時,他內心總是充滿罪惡感,覺得自己引誘了她,所以?不敢與她有?肢體觸碰。可是即使?他知道結果,可他還是頭腦犯渾地,一頭栽進去了。
就算她後?來及時清醒,從中抽身,他又怎麼忍心責怪她,只是痛恨那個一心沉溺於感情中,鬱鬱寡歡的自己。
所以?他才想要出國,藉此機會遠離她,想逃離這一切,可是……
偏偏,她又過?來找自己了。
蘇宴之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避免與她對視,可她偏偏又在不停地和他發生著?肢體觸碰,不斷得寸進尺,就像四年前那樣。
可是讓他直接態度強硬地拒絕她,警告她,讓她離自己遠一點,他又實在做不到。
「所以?你真的後?悔了嗎?對於四年前誣陷我偷東西?,還叫人過?來打了我,進了醫院。」
甚至後?來就因為這些事,他在遊戲世界裡唯一的外公心臟病發,進了醫院,等他從醫院出來後?又進了警察局,等一切塵埃落定以?後?出來,都沒有?見到他外公最後?一面。
南蕎這才知道是什麼事,雖然還是記不清來,但是大概有?個模糊的印象。
「我後?悔了,宴之哥哥。」
看出蘇宴之眼底的動容,南蕎再接再厲,收回剛才一直有?意無意間在他腰間摩擦的手,又逐漸遊移回他身上,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她又輕輕踮起腳尖,湊在蘇宴之的耳廓旁邊,用甜絲絲的嗓音說了一句。
「我真的後?悔了,宴之哥哥。這麼多?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蘇宴之呼吸越來越緊:或許過?去的南蕎,她是有?些性格上的不對,可再怎麼說,她都是自己的初戀,更何況她也不是有?意的,要怪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
她的手又逐漸往下,勾起他的褲子,緩慢把他腰間的盤扣解開?。
之後?蘇宴之只感覺「轟」得一聲,腦海中徹底失去了理智,突然間吻緊南蕎的唇,然後?將她壓在了身下的床上。
幾年未曾修過?、簡樸甚至可以?說是簡陋的木床吱呀吱呀快要散架一樣搖著?、響著?,聲音大到絲毫不顧及隔壁或者外面的人會不會聽?見。
蘇宴之完全意識不清,只知道抱緊懷裡的少?女,節奏無意識地越來越重越來越快,只覺得身下的少?女快要吸走自己的全部神智。
*
從蘇宴之的家裡面出來,南蕎的心情不錯,雖然裙子都已經在剛才被撕壞了,現在身上穿的那條裙子是蘇宴之臨時給她買的。款式比不上她平時穿的,她不大滿意,但她現在的心情也可以?說不錯,她很?久沒感覺自己脫離桎梏,這樣自由?過?,更何況很?快就能?回家去換新的。
也是到了現在,南蕎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之前和陸生綾的戀愛中,一直隱隱感覺缺少?的是什麼了。
因為對她來說,比起愛和被愛,好像還是慾望與虛榮,給她帶來的感覺更加濃烈。
包括之前選擇和陸生綾談戀愛也是這樣,陸生綾的脾氣並不好,渾身上下都是一堆的少?爺病,和她是屬於同一類人。即使?他在自己面前有?意收斂,努力?想要討好她,不暴露自己的真實性情,可一個人的性格想要偽裝,並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特別是長時間偽裝下去,得花費一定力?氣才行。
而她之所以?選擇了和陸生綾在一起,其?實並不像是那些人以?為的,她是選擇了其?中自己好感度最高的人談戀愛。而是她在當?時的情境下,選擇了一個在當?時的情境下最能?滿足自己虛榮心,彰顯自己優越感的選項。
南蕎坐上車輛,和同她一起換好衣服的蘇宴之坐上去,打算返回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