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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楚俞……」
李增用鑰匙開鎖,帶著手套開啟鐵門,楚俞垂著眼眸走進地牢,身上的西裝整潔無比,和前幾天那個渾身血跡的男人搭不上邊。
楚俞:「多倫唯亞內部戰爭,我知道有很多人都想進來分一杯羹,只是我從來都沒想到,視金錢如糞土的林法醫,也會參上一腳。」
聽見林無言的名字,姜荔頓時感到頭皮發麻,此刻她掙扎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事情敗露,她根本就活不了!
楚俞根本就不打算給她思考的機會,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人狠狠地撞在牆上。
姜荔被撞得頭暈眼花,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雙眼飄忽不定,無法聚焦,即便如此,她也能感受到楚俞身上的戾氣。
他面部猙獰,眼睛裡透露著殺意,咬著牙一字一頓道:「染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姜荔艱難的在他指縫中喘息,結果腦袋又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嘴裡感受到一絲腥甜。
大腦空白之餘放出狠話,「你別想從我這裡知道任何事情,我死都不會告訴你!」
「很好,你可以去死了。」
話音剛落,直接將人提起來舉在空中,微微發力,直接將她的脖頸鎖在手心裡,那幾日他跪在手術室外面的心情到現在還記得,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的染酒怎麼會受穿針之苦。
想到這裡,怒意更上一個階層,他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上。
姜荔拼命掙紮起來,她感受到呼吸困難,張大嘴巴想要呼吸,卻是一點都感受不到氧氣。
「我說!我說!你先放開我……」
楚俞冷笑一聲,「呵,晚了。」
第104章 救世主
染酒在手術之後的第三天還沒有醒,簡兮一直在照顧他,好幾天都沒有閤眼,季南與讓她回去休息,他在這裡守著。
護士來換藥,季南與問她染酒什麼時候會醒,護士只是告訴他,大腦在缺氧三十分鐘的情況下,成植物人的機率很大,其他什麼都沒有說。
病房的環境很好,照射進來的陽光能溫暖整個房間,季南與坐在病床前,看著沉睡的染酒,心中五味雜陳。
半年不見,差點陰陽兩隔,一夜之間,他彷彿老了幾十歲,最顯著的就是他的白頭髮,比顧伯的還要多。
床上躺著的少年需要呼吸機維持生命,不能吃東西,只能注射營養液。
顧伯送飯來時,季南與趴在病床上熟睡,他的手還握著染酒的手。
顧伯把飯菜放在茶几上,輕聲叫醒季南與,讓他去陪護床上睡,季南與說自己只是眯一會兒,沒有睡著。
顧伯:「別擔心,小麼會醒過來的。」
「對……」季南與看著那張瘦骨嶙峋的臉,突然感到鼻子一酸,說話開始哽咽,「他會醒過來……會醒過來的……」
——
「不好了紀總,鄔胤澤突然撤兵了!」
蘇煙急急忙忙的衝到地牢,正好撞見剛從地牢裡出來的楚俞。
楚俞:「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撤兵?」
「不知道……」蘇煙喘著粗氣,快速平復心跳,和他解釋南亞的狀況,「本該從西部包剿的軍械突然撤離,肖定道跑了,其他六個方位的戰機沒有察覺,把自己的飛機打下來了!」
「草!」楚俞罵了一句,「鄔胤澤敢耍我!」
他來到監控室,觀察著南亞北部的狀況,氣的一拳頭砸在桌子上,鄔胤澤的電話打了好幾遍才接。
剛接聽楚俞就破口大罵,「你為什麼要突然撤兵!肖定道跑了你知不知道!」
電話那頭冷笑一聲,「如果紀總做到言而有信,我自然也會全力以赴,你自己做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