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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星豎起耳朵聽他講拍賣會的事情,聽完之後訕訕點頭,「誰說不是呢,這麼說來,咱們倆窮的不相上下。」
話題從貧窮到富裕,「等我有錢了,我就買兩根棒棒糖……一根我吃,一個你看著我吃哈哈哈哈。」
染酒:「你無不無聊?」
話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轉移到擊劍館館長身上。
言子星的臉上帶著一些憂鬱,「其實我一直在思考一個事情,我要不要試著和他談戀愛呢?」
染酒無所謂道:「這輩子跟屁一樣短,只管爽就好。」
「昨天他和我講了一個笑話,我講給你聽。」
看見他一臉痴漢的模樣,染酒滿臉拒絕:「我不是很想知道。」
「我就要說!」
言子星生怕他會掛電話,「你知道螞蟻的牙齒是什麼顏色的嗎?」
染酒無語片刻:「我真的不是很想知道。」
言子星哈哈哈大笑,「我告訴你,是黑色!」
染酒:「……」
「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螞蟻牙黑螞蟻牙紅」
下一秒,染酒果斷結束通話電話。
兩分鐘後,言子星的電話又打過來。
電話接通,染酒警告的話還沒說出口,手機螢幕上出現一大碗線面。
染酒一驚,「我去!你還跟我打電話?!不趕緊吃五分鐘後它就會發動無限繁殖技能!」
言子星不信:「騙鬼,我剛才煮麵的時候特地只放一根,就是想看看它繁殖的過程,結果啥都沒有。」
染酒覺得好笑,「一根你讓它怎麼繁殖?起碼得兩根。」
言子星一臉匪夷所思,「原來如此,一次要用兩根。」
他無奈嘆一口氣,「一定是昨天晚上館長用力太猛,都影響我智商,下降了不少。」
染酒翻了個白眼,「倒也沒什麼下降。」
面對他欠揍式的發言,言子星早已習慣,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我得趕緊吃,要不然它就不拉絲。」
染酒盯著手機螢幕裡挑起的麵條,「沒事,拉了一點。」
「……」
這天沒辦法聊下去,言子星掛電話的動作沒有絲毫猶豫,染酒忍住笑,翻身睡覺。
被子一蓋,誰都不愛。
這一覺染酒睡得很不踏實,大腦缺氧的窒息感一直伴隨著他,腦海中閃過許多雷雨交加的畫面。
一個三歲小孩兒站在一條荒無人煙的馬路上,路邊乾淨的沒有雜草,只有無盡的黑夜和電閃雷鳴陪伴著他。
閃電劃過,光亮猶如白晝,一瞬間又消失不見,他站在道路中央,心中空虛沒有方向。
就像是一場夢,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哪裡,只是睡一覺醒來,自己就出現在那裡。
染酒……染酒……
夢裡有人在呼喚這個名字。
小孩兒一臉迷茫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喊染酒二字的女人。
女人臉色蒼白,腳步浮虛,一步一步向他走來,雨水打濕她的臉頰,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她早已疲憊不堪,眼睛已經哭腫,紅彤彤的,眼球布滿紅血絲,活像行屍走肉的軀殼。
女人泣不成聲的抱著他,聲音嘶啞一遍一遍喊著他的名字。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卻始終想不起來是否發生。
三歲不是記事的年紀,或許這一幕真實發生,可夢裡的場景很模糊,他看不清女人的面容,卻能感受到她絕望又無助的情感。
染酒猛地睜開眼睛,掀開被子大口呼吸。
天色漸漸暗下來,房間沒有開燈,染酒還處在缺氧狀態,眼睛沒有聚焦,沒有注意到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