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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酒的下巴抵在牆上,被他壓得喘不過氣。
楚俞單手就能將他摁在牆上動彈不得,無論他怎麼掙扎,楚俞都紋絲不動。
他另一隻手掐住染酒的後頸,逼迫他轉頭,自己可以好好看著他的側臉。
「你記不記得你曾經和我說的話。」
如果角度允許,染酒都想一口唾沫啐他臉上,他咬著牙,「老子不記得!」
「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楚俞低頭重重地咬著他的耳垂,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你說我們兩個的性子不同,我吃軟不吃硬,你吃硬不吃軟,起初我還沒理解,現在我倒是明白了。」
揉了揉他發紅的耳垂,「原來吃硬不吃軟,不是形容性格。」
染酒的臉上瞬間泛起一道紅暈,「調|情的話你好意思拿出來說,你要不要臉!」
「不要」
楚俞鐵了心要和染酒回憶過往,絲毫不在意他的辱罵。
「你還說過,一開始只想知道我叫什麼,後來就想知道我怎麼叫。寶貝兒,你都忘了嗎?」
染酒的確是吃硬不吃軟的性子,但往事不堪回首,分手之後把這些話放在明面上說,尷尬的能讓人腳趾摳地。
他蜷縮著腳指頭,低吼一聲,「你能不能閉嘴?!」
「你還說自己是變色龍,一趴我身上就變色了。」
染酒無地自容,生無可戀的敗下陣來,眼神求饒的看著楚俞,「我求求你別說了,你想幹什麼我都答應行嗎?」
他求饒時將姿態放到最低,戲演得楚俞都沒有產生懷疑,當真將他鬆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染酒轉身一拳頭捶在他的胸口,這一拳頭用足他全部的力氣。
楚俞對他沒有任何防備,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後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小小的拳頭大大的力氣,直接捶得他呼吸一顫,好一陣沒緩過來。
染酒心知打不過他,硬碰硬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掙脫束縛後轉頭就跑。
楚俞跨步追出去。
在染酒要觸碰到門把手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染酒停下腳步,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抱胸側身慵懶的靠在門上的男人。
男人的長相十分放肆,鼻樑挺拔,下巴尖銳,眼圈周遭是粉紅色的,柔和的顏色卻顯得他的臉更加富有攻擊性。
臉部五官都是矛盾衝突的存在,合在一起卻有一種不顧死活的骨相美艷。
額角的傷疤給他精緻的臉上天上幾分陰狠。
看清來人後,楚俞一把抓住染酒的手腕,將人護在身後。
他對染酒的偏愛是明目張膽的,這一點男人自然能看得出來。
護食般的動作惹得沈祁輕笑出聲,「紀總這個小情人似乎很不聽話。」
他的語氣漫不經心,看染酒的眼神像是在看一隻獵物。
「需不需要幫忙?禁閉酒吧的經理調教人很有技巧,三天,保證讓他乖乖的對你張開腿,絕不反抗。」
楚俞錯身將染酒擋了個嚴實,「無需沈總操心。」
沈祁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哦我懂了,紀總喜歡潑辣的。」
「我們是合法伴侶,伴侶之間發生爭執再正常不過,沈總喜歡管這些?」
楚俞無需向任何人解釋自己和染酒的關係,沈祁眼底的慾望在叫囂,似乎已經盯上染酒,這使他不得不出聲證明一下染酒的身份。
沈祁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們,說話帶有諷刺意味,「原來是合法伴侶啊,那他對紀總來說應該很重要吧。」
楚俞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直接的將話說出口,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沈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