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端倪(第1/2 頁)
慶生撥通汪盈的電話,開門見山地問:“重慶小面這家店,是不是阿凡介紹的?”
汪盈很驚訝:“你怎麼知道?”
慶生說:“這不重要。我只問你,你去重慶小面,是不是有什麼規律?”
汪盈說:“你還真厲害,的確有規律。一般我一週最多去兩次。”
慶生問:“這周來了幾次?”
汪盈說:“昨天見你那次,已經第二次了。”
慶生說:“知道了,我有事,先忙了。”
不等汪盈追問,慶生便掛掉電話。
五六分鐘後,阿凡已經吃好面,從店裡出來。慶生保持較遠距離,悄悄尾隨。夜晚的常青路,燈火輝煌,打扮入時的靚女俊男,不時結伴而行,更給這條鬧騰的街道,增添一種迷離色彩。
阿凡走在常青路上,似乎很享受,不時伸展雙臂,有種手舞足蹈的味道。
路過一位街頭畫家時,還彎下身來,在地上的盒子裡,掏了一枚紙幣。具體多少錢,慶生隔得太遠,沒看清。不過,錢多錢少,無關緊要。重要的是,這一舉動,和他的心情緊密相關。
穿過常青路,阿凡拐過一道巷子,之後的路徑,與他從出租屋出來時,一般無二。最後,阿凡到了出租屋樓下,他拿出鑰匙,開門進去。慶生站在快餐店門口,往樓上望去,那棟樓有十多層高,每一層都有房間亮著燈光。
大千世界,芸芸眾生。每盞燈背後,都有一個溫暖或悲情的故事。慶生守了半小時,認定阿凡不會再出門。他決定換個方向,從服務小妹身上下功夫。
想到這一點,他有些興奮。幾乎一路小跑著,來到了重慶小面。
已經到了下班時間,重慶小面顧客盈門。慶生沒進門,只在外面隨意晃盪。期間,他給蘇妹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再問問家裡的事,談了會工作。
接著,給岳父打電話,沒提工作的事,只問他身體如何。其實,他更想問的,是他和岳母的關係。
上一回,岳母跳舞時,和別人鬧出緋聞。岳父氣惱,卻又無處可訴,他雖有個綽號叫鎮關西,但在岳母眼裡,卻是個軟柿子,可以隨時捏隨意捏。
為此,他常一人在屋裡喝悶酒。這情況,和慶生在家裡的情況相差不多。如今,慶生聽了岳父的計謀,南下深圳,逃離了蘇妹的魔爪。而岳父要面對家裡的河東獅,更提心吊膽,害怕她與舞伴,再生枝節。
不過,慶生總覺得,岳父亦不清白。
南下深圳前,他買了桂花魚,去岳父家。看望完畢,出門時,與一個婦人撞了個滿懷。那天,岳母去走親戚了,岳父一人獨自在家,而那婦人,偏偏選了這個時機,去岳父家裡。
再怎麼痴呆的人,恐怕也會心生想象吧。不過,這次撞見,慶生沒告訴任何人。
和岳父通完話,原本還有時間,很想給方潔打電話,想來想去,還是罷了。
倒是發小華哥打了電話過來。華哥沒提別的事,問了問他幫方潔安排工作的事,然後東拉西扯,慶生明白,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仍在痴念著果兒,想讓果兒回心轉意。
別說華哥如今要在家照顧老小與妻子,無法外出,就算他真的來到松崗,果兒亦不會見他。
不是果兒寡情薄義,而是感情講不清道不明,也與人的年齡、思想有關係。她和華哥的情事,已經時過境遷,屬於過去式了。何況,兩人的戀情,本就不道德,不被世人認可,就算曾經美好,也是短暫的美好,無法久長,更不可能有結果。
當然,這都是藉口。最重要的原因,慶生出現了,果兒也許陷了進去。
這是華哥的看法,他大約瞧出了端倪,又不好明說。所以,上次得知方潔老公欠下賭債,他立馬想到請慶生幫忙,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