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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蹙眉,他時常覺得李秀秀這般跟他說話,讓他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像是在哄小孩,像是把他當做了弟弟,「秀秀,不要用跟景荇說話的語氣來跟我說話。」
李秀秀洗完手從洗手間出來,她拿了毛巾將手擦乾淨,「不要拿跟景荇說話的語氣和態度來對你,這不是正常交流嗎?好吧,我明白了。景荇,你看看你爸爸,非得讓媽媽說一句都聽你的才能滿足他的大男子主義,好可怕啊。沒辦法,以後媽媽只能是爸爸一個人的啦,以後爸爸要吃小景荇的醋該怎麼辦啊?」
「秀秀!」魏清面色嚴峻地說,「其實相比你出去工作,我更希望你來在家照顧景荇,我不喜歡像虞錢那樣的人整日裡圍著你轉。」
李秀秀覺得自己像是被一股巨大的恐懼襲擊,她覺得自己彷彿處於一陣非常恍惚的地步,接著被手腕處了一陣痠痛感引回了神。
「好疼。」
李秀秀握著自己的手腕輕搓了一會,她看著並無任何異常的手腕,也不記得今日磕到了手腕,但感覺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住了手腕一般。
「怎麼了?」
魏清神情焦急地上前揉著李秀秀的手腕,「怎麼個疼法?」
李秀秀脫口而出,「你用上全力捏我手腕的感覺,感覺像是要斷了的樣子。」
「怎麼會?!」魏清說,「你等等,我拿熱毛巾給你敷一下。」
李秀秀搖了搖頭,「不疼了,就一瞬間而已,現在已經不疼了。」
魏清看著李秀秀逐漸緩過來的臉色,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
「真的。」李秀秀點了點頭,她看著魏清難看的臉色,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軟聲道:「吃飯吧,我和小景荇都好餓啊。」
魏清頷首,「你坐一會,我去端飯過來。」
李秀秀吃過午飯後小睡了一會便被魏清喊了起來,但是她卻覺得像剛剛閉眼,實則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她起身醒了會神,接過魏清遞過來剝好的橘子。
「我走了,你記得在家裡好好複習。」說著,李秀秀便繫好鞋帶準備出門。
魏清說:「外面曬,需要帶把傘嗎?」
「用外套遮一下就好了。」說完,李秀秀便挑了件魏清的外套當做遮陽的草帽,頂在頭上便出了門。
虞錢正翹著腿在辦公室裡打瞌睡,聽到門響慌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你這也太慢了吧,都幾點了才來。」
虞錢的辦公室裡有一架老舊的落地扇,現在正吱呀吱呀地轉著。
李秀秀看了一眼掛鍾,「差一分鐘一點半啊,沒什麼毛病啊,你有什麼意見?」
虞錢說:「下次記得提前十五分鐘來,你怎麼又穿了你這身破爛來?」
「閉嘴,你多付我十五分鐘的薪水嗎?」李秀秀從衣架上拎了一件樣衣出來,隨手解開穿在了模特上,「有剪刀和固定針嗎?」
虞錢翻了翻辦公桌上的雜物箱,找到李秀秀要的東西後,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你還會這些東西?」
李秀秀從虞錢手裡拎走了剪刀,頭也不抬地說:「我也只是試試看。」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紀,工裝類服飾還是非常受歡迎的,只是如果現在提前走位,不知道會不會同樣受歡迎。
李秀秀心裡這麼想著,手起刀落將面前外套剪成了短袖,只不過比無袖背心稍微長兩指寬,這樣即便是到了夏天也不用脫腋毛,完美地掩飾住了尷尬,雖然李秀秀覺得這個體毛脫不脫的無所謂,但是看到別人乾乾淨淨的腿,視覺上確實比帶著體毛的腿好看,但是體毛這種東西存在即合理,有也無妨。
「難看死了,白瞎我一件衣服。」
李秀秀聞言恨不得反手給虞錢一剪刀,接著她拿剪下來的袖子疊了兩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