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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遲渡掙了掙手，努力晃動腦袋：「衍哥……」

他以為自己動靜很大，實則只是輕微地動了動。

手腕傳來熟悉的力道。

「有oga醫生，要給你看看嗎？」

洛遲渡搖頭：「我們，多少分？」

「短節目第一。」

洛遲渡的心頓時放下，朝喻衍努力勾起嘴角。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白皙的脖子和臉頰都染上病態的紅暈，他忍不住蜷縮起來，嘟囔：「冷……」

他的資訊素不聽話了，他的後頸熱得厲害。

但他開始發抖。

「抱……」

他的搭檔滿足了他的要求，他吐出一口氣，從對方身上拼命汲取溫暖和安全感。

貝齒咬著唇，喻衍的手伸了過來，指腹按上他的下唇：「別咬。」

「咬！」洛遲渡難受極了，心神放鬆後，好像比剛剛更難耐了，「嗚……不舒服……」

等他清醒了一些，發現自己已經咬住了搭檔的手。

洛遲渡掙扎：「放……」

喻衍垂眸，緊緊盯著他的眼：「疼？哪裡疼？我叫醫生來。」

洛遲渡微微喘著：「不要，你不要走。」

他努力拉住喻衍的手：「不……打針。」

「這裡沒有alpha，只有我，」喻衍低聲道，「喝水嗎？」

oga反常地黏人，眼睛看著他，眼裡沒有多少焦距：「不喝，要你。」

他的眼睛濕漉漉的，喻衍一頓，拿過毛巾，生疏地按在他眼睛上。

「唔……」似乎是被按疼了，更多的眼淚從那雙眸子裡湧出。

beta有些無措，眉毛擰起，看著更兇了一些：「哭什麼」

oga抽抽嗒嗒：「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大家都看見了，我受不了alpha……嗚……」

喻衍：「他們沒看見，選手區的oga也受不了。」

「我直接帶你回來了。他們現在才轉移。」

oga呆呆地說：「是了，你經驗豐富的。」

上一次冬奧，喻衍就試過一次了，他那時候基本在昏迷，也不知道喻衍知道了多少。

他小聲說：「哥哥，我不想拖你後腿。」

喻衍眯了眯眼：「你在想什麼？」

【他又兇我。】

【他肯定不喜歡我了。】

【我不夠矮，不夠輕，還恐a……】

【他會不會想拆組啦！】

「你沒有拖後腿，你很好，」喻衍似乎剋制著聲音裡的冷意，「沒有人不喜歡你，我不會和別人搭檔。」

「噢，」洛遲渡睜著眼看他，似乎完全無法理解搭檔的意思，眼裡即將盈滿汪汪的淚水，「可是我難受。」

喻衍沉默了一下：「你的抑制劑不能打得太頻繁。放鬆，睡一覺。」

「腺體不舒服，」洛遲渡蹭蹭他，「幫幫我……」

喻衍越發沉默。

但oga還在執著而期待地看著他：「我和悅來都好可憐噢，沒人疼也沒人愛……」

喻衍：「我是誰？」

洛遲渡乖乖地說：「你是beta。千戶大人。」

「……」

椰乳的清香在休息室裡蔓延，好聞得讓人忍不住多吸兩口。

洛遲渡感到對方有些僵硬，疑惑地蹭蹭：「哥哥？」

低啞的聲音響起：「我怎麼幫你？」

oga遲疑地眨眼：「唔，咬咬我？」

「……」

喻衍冷下臉，開始幫他脫冰鞋。

雙腳接觸到空氣，玉白泛紅的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