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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雪花簌簌, 壁爐裡火光嗶啵, 屋內地板咯吱, 被褥裡呼吸灼灼。
傅真順從地仰起脖子, 聲音雲雀唱歌一樣動聽?:「晏啟山, 我愛你。求你饒了我。」
這?節骨眼上, 晏啟山怎麼可能饒了她?
他態度格外強勢, 一邊粗暴地欺負她,一邊步步緊逼她:「說你不能沒有我, 說想嫁給我,說你就是喜歡我這?樣欺負你。」
傅真被逼的受不了,「啟山,你別這?樣。」
但晏啟山變本加利,就是要聽?那幾?句軟話:「快說,寶貝。不然明天別想出門。」
雖然和?他同?居了很久,聽?過他無數dirty talk,但傅真一直是個矜持的姑娘,要她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她實在難為情。
見她一直沉默著,晏啟山幾?乎要瘋掉,咬牙製造一連串巨大?的、令人疼痛的聲響:「你不愛我了,所?以不願意?嫁給我。」
傅真忍著疼,含淚安撫他:「啟山,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我喜歡天天被你這?樣欺負,我想嫁給你,攜手過完這?一生。」
但這?會兒晏啟山已經陷哄不好了,「我知?道,你現?在是騙我,過陣子就會逃走。」
「哥哥我沒有,我怎麼可能不愛你呢?」
「哥哥你清醒過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哥哥你別這?樣,我、我覺得我好疼……」
任憑傅真軟軟地叫了一整晚「哥哥」,晏啟山楞是硬著心腸,就著巴黎朦朧淒清的夜雪,醉生夢死地折騰到凌晨燈火寥落。
疾風驟雨般的情&039;事終於暫告一段落。
晏啟山憐惜地將她摟進懷中,懊悔地自責:「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發瘋。」
愛一個人,難免會低到塵埃裡。傅真身上被他弄出很多淤青,但還是沒捨得怪他,就只小貓似的依偎他在懷裡失神地囈語:「哥哥,你又欺負我,我真的好疼。」
晏啟山溫柔地親吻她,動作卻?依然粗暴:「那你和?我結婚,不然明天我還這?樣。」
「……」傅真拿他毫無辦法,只能努力放輕鬆,好讓他可以更方便更直接地胡來。
被她這?麼一默許,晏啟山徹底放開。在淡淡的雪光中,在爐火的昏黃微光中,脫韁野馬一樣馳騁,傅真根本奈何不了他。
其實在一起後,晏啟山在這?方面一直挺自我挺隨心所?欲的,從來算不上溫柔體貼。
男人嘛,三十多的年紀了,她能理解。而且他不像圈內其他公子哥女人一大?堆,他只找她做這?種事,也只對她一個人好。
不知?情的親朋下屬總以為晏啟山沒脾氣。
實際上晏啟山性格相當強勢、偏執、固執,絕非表面上那麼溫柔斯文好說話。
但她本來就喜歡他這?種帶著佔有慾的霸道,哪怕重來無數次,她依然會為這?樣的他一再?地潮濕、柔軟,心動,飛蛾撲火。
她這?庸常的一生,能遇到他是上天的眷顧。她是真的真的,萬般捨不得他。
摟著心愛的男人,傅真忽然生出無限勇氣,「啟山。即便不能結婚,我也願意?和?你在一起。」
「你說什?麼?」晏啟山滿臉震驚地停下來。
傅真下定決心,貼著他的胸膛,語氣柔韌而有力量:「做情人,也可以永遠在一起。」
晏啟山皺著眉頭,生氣地說:「不行!那樣我豈不是永遠不能做你的丈夫?!」
傅真溫柔地撫摸他的臂膀,「怎麼會呢?你照樣是我先生。我又不會有別人。」
晏啟山她以為只是不想結婚,一臉認真地分析到:「不結婚,我們的孩子怎麼辦?」
傅真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