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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心無愧的眾人紛紛扭頭尋找答題人,目光紛紛停留在軟椅上靠得很近的那兩位臉上。
喻斐抿著唇,滿臉寫著無所適從。展述則睥睨著眾人,問得理直氣壯:「不行?」
陳子淵無語到忍不住從高腳椅上站起來:「來來來我仔細聽你說說,咱們八個男生,你要跟誰唱愛情?」
「沒說是要跟我們幾個唱,」喻斐忽然插話,一本正經但底氣不足,「愛情不是什麼稀奇的主題,肯定也很容易引起聽眾的共鳴,對吧。」
此話要是換成展述說,陳子淵一定會當即不屑地嗤笑出聲,但出自喻斐嘴裡的可信度便高了一半。
他將信將疑地坐回去,聽見不明方向傳來一聲訊息提示的鈴響。
藝人對提示音極其敏感,大家紛紛低頭檢查自己的手機,唯獨喻斐的口袋空空如也,而他旁邊的展述從兜裡掏出一部手機看了眼,反手遞到了他面前。
「解一下鎖。」
喻斐隱約猜到這條訊息大概又來自鍾哥,半是無語半是好笑地輸入密碼開啟手機掃了一眼,屁股往後挪了挪,背靠上了牆:「好了。」
展述又把手機拿了回去,只看了兩眼便在螢幕上敲了幾下,隨即頂著大家的目光淡然冷靜地將手機揣回了口袋。
一旁的眾人看呆了,安靜了幾秒,陳子淵問:「……你們倆現在已經發展到共用手機的程度了嗎?」
「……」
聲樂室裡鴉雀無聲。
其他人保持沉默,因為心知這一段會被節目組剪掉,不必搭話徒增尷尬。
喻斐保持沉默,因為寫在臉上的窘迫就是他的回答。
展述保持沉默,純粹是因為盼著陳子淵再多說兩句「公道話」。
陳子淵不負他望,顫抖著手彈了彈手中紙張:「怎麼的,我寫一首這個主題的歌送給你倆唄?」
展述立刻笑出了聲:「這可是你說的。」
其他人:「……」
陳子淵:「……」
一上午就這麼在努力想要進入正題但屢屢失敗的過程中悄然而逝,竟然連歌曲主題和型別都沒有成功敲定。
在狀態不好時強迫自己很有可能事倍功半,大家深諳此理,一致決定下午單獨行動各想各的,說不定更有利於發掘靈感。
但事實證明今天或許就是不適合進行創作,直到工作人員過來單採,他們都還沒琢磨出來個所以然。
導演在監視器那頭盯了這群不讓人省心的嘉賓一天,發覺他們似乎受了挫,一個個比平時安分多了。
這位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很是滿意,背著手走進客廳時嘴角根本壓不下去。
「各位今天似乎進展得不太順利啊。」他笑眯眯地看著以千奇百怪的姿態癱在沙發上的嘉賓。
「豈止是不太順利,」陳子淵沒骨頭似的反趴在沙發角落,聲音幽幽,死氣沉沉,「我都快開始懷疑自己的專業能力了。導演,你知道我已經多久沒有萌生過這樣的想法了嗎?」
誰知導演呵呵一笑:「這不就是我們節目的目的嗎?」
見過明裡暗裡折磨嘉賓的,沒見過承認得如此大方的。眾人呼吸一滯,緩緩朝他投來死亡凝視。
這種程度的怨念對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導演來說毫無攻擊力,他笑盈盈地繼續說:「開玩笑的,我們第一天就說過了,這一季的主題是靈魂碰撞,目的自然也是實現它。」
算你們還有良心。
那八道目光的幽怨頓時減輕了不少。
「根據導演組有限且並不專業的經驗,我們認為,創作有時候需要一些外部刺激,去到沒有天花板的地方可能更有利於發散思維。更特殊的是,大家是要和其他幾個朋友共同創作出這個作品,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