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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聽聞後,許久都未開口,他才不信那麼好的夫人會被燒死,定時巧妹看錯了。
漆黑空曠的破廟時,斷斷續續的傳出巧妹的抽泣聲,隨著風一直飄散著,飄散到某座山頭上,一名穿著甲冑男子忍不住向不遠處望去。
監牢中,漆黑籠罩著一切,血味彌散在這空氣中,時不時的從黑暗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像是什麼東西在慢慢爬了過來。
隨著咯吱一聲,燭火的光將監牢照的半亮,那爬出一半的黑毛大老鼠見人來,吱的一聲竄進了黑暗中,將這些看的透徹的宋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他這是差點成為老鼠的食物嗎?
&ldo;早知道我就來晚點了。&rdo;
柳煒略為失望道,剛在柳河鎮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宋閒身邊的那小廝,原本是打算找到那小廝,將他五馬分屍,或者凌遲處死,卻沒想到還是讓他們給溜了。
宋閒低垂著頭,對著柳煒的話並不回應,一整天都沒吃喝,宋閒全身無力,如果不是綁住四肢的繩索,宋閒幾乎站起來的都沒有。
&ldo;瞧瞧,我這手上拿的是什麼?&rdo;
宋閒抬眸,當見到柳煒手上拿的是前幾日自己送給從春意的簪子時,瞳孔微微的縮了縮,怕看錯,又仔細打量著。
那簪子是他讓人打的,其實在梅花下方還刻著字閒意二字,當時他拿到伸手摩挲那二字時,耳根是泛紅的。
可現在再次看見這根簪子時,宋閒的臉是慘白的。
&ldo;你為什麼會有這根簪子!&rdo;
宋閒掙扎著,想掙脫繩子的束縛,想撲過去奪走柳煒手中的簪子瞧的仔細,可柳煒並未給他機會,再次拿出另外個東西,那是自己宋閒贈予春意第一件禮物,更是從趙衛那搶過來的東西。
粉色玉鐲!
粉色玉鐲在燭火下晶瑩剔透,泛著粉色的光芒刺痛了宋閒的眼,在這世間若真的要尋找出一模一樣的玉鐲難,難在時間,難在材質。
柳煒更不可在這麼短時間內,找到一模一樣的,唯一的解釋,便是春意真的在柳煒的手上。
&ldo;你想做什麼?別傷害她!&rdo;
見宋閒服輸又痛苦的樣子,柳煒是無比的享受,柳煒對著宋閒露出笑意,手緩緩的鬆開,那粉色的玉鐲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摔的粉身碎骨,又像是在暗示著宋閒,斂春意將會與這玉鐲般的下場!
&ldo;你到底要做什麼,這件事春意是無辜的,你有種便衝著我的來!&rdo;
這行為著實激怒了宋閒,宋閒紅著眼嘶吼道,那句有種更是刺痛柳煒整個身軀。
&ldo;身為獄總頭,難道不知對付女人有很多求死不能,求活不能的酷刑嗎?&rdo;
嘲弄的語氣讓宋閒瘋狂的掙扎著,柳煒則是冷笑踢著地上玉鐲的碎片,嘖的一聲。
&ldo;可惜了,這上好的料子!&rdo;
&ldo;你回來,柳煒!你給我回來!&rdo;
任憑宋閒如何瘋狂的嘶吼著,柳煒依舊沒有回頭,他要做的目的達到了,讓宋閒嘗受失去最重要的東西,那感覺就如同野獸,啃食著內心,撕咬著體內的每一寸每一膚,就連骨頭也會狠狠的捏碎。
綁住手腕的繩索被染紅,宋閒並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春意落在柳煒的手上會遭遇什麼的對待,柳煒說的沒錯,總獄頭的他自是知曉許多酷刑,可想到這些酷刑落在春意的身上,他便感覺到窒息感。
可繩索是緊實的,哪怕繩索被宋閒的手腕的血給浸透,宋閒都未能掙扎出去,夜是難熬的,無時無刻宋閒的腦海中便會湧起春意那哭喊的模樣,可他卻無能無力。
柳煒,你可千萬別讓我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