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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楊馳為什麼語焉不詳呢,這就不得不提到四個小時的高壓車程了,段總不說話,周圍都有種冷空氣能把自己速凍起來。
他送段總去了公司,然後回到家後,輾轉反側,終於靈光一閃,想起來了!!自己這次去了片場,卻沒有認真報告凌逐魚的情況,這個事情早就被自己給拋到腦瓜子後面去了。
他接到凌逐魚的電話的時候,剛剛想通了關卡,這時候哪裡敢給凌逐魚通風報信啊?
恨不得立刻回到劇組,把凌逐魚的一言一行全部記錄下來,發給段總過目。
於是第二天,凌逐魚在劇組拍戲沒有等到段總的回覆,卻等到了去而復返的經紀人,而且經紀人奇奇怪怪的,一直盯著自己的腳看。
「你老盯著我腳看幹嘛?」凌逐魚不理解。
「我得確定好了沒,可千萬別留下什麼隱患啊!」楊馳憂心忡忡,這時候他的眼神裡面又有一種叫做『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的感覺。
凌逐魚卻在這一瞬間,也想明白了段總生氣的原因——自己受傷了沒有告訴他,他從楊馳這個大漏勺這裡知道了。
凌逐魚這個人,有一個好處,就是他特別會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前提是他在乎這個人。
他只要一想到段總要是受傷了還不告訴自己,等段總都好了自己才知道,這該有多懊惱!
他短暫的腦袋空白後,立刻情真意切給段總寫了一篇小作文,懺悔了自己不應該受傷了瞞著不說,害自家的段總擔心。
昨晚的禮物後勁有點大,段總不知道怎麼面對一直發訊息喋喋不休的凌逐魚,所以乾脆選擇了逃避,一頭扎到床上,逃避到了早上。
結果早上又忍不住陷入了糾結,自己昨天一直不回訊息是不是不太好,他受傷了不告訴自己也是怕自己擔心一番糾結後,段總又逃避了。
當鴕鳥這件事,一旦有了開始,接下來就更加不容易敞開心扉了。
收到小作文的段總,開會的時候偷偷摸摸看完了,忍不住悄悄翹起了嘴角,於是悄悄的,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凌逐魚敲了一個表情發過去。
看到段總發來的表情包:叉腰jpg
自家段總真的很好哄啊!凌逐魚一邊高高興興反覆檢視這個表情,一邊美滋滋就去拍戲了。
就在緊張又忙碌的工作中,元旦悄然而至。
十二月三十號晚上,凌逐魚搶到了機票,連夜飛回了海市。
段氏的年會,或者說,就是段總口中那個非常可怕的家庭聚會,在三十一號晚上八點準時開。
凌逐魚三十一號早上就讓經紀人幫自己約了造型師來做造型,又穿上了段總送來的高定禮服,晚上和段總一起出現在了段氏的大樓。
段氏並不算是流傳好多代的貴族,要是仔細算起來,發家這個事情,往上追溯三代,段月嵐的爺爺當海經商,趕上了好時候,賺到了第一筆錢後,在段月嵐的爸爸這一代,各項產業蓬勃發展,現在在海市,不說隻手遮天、呼風喚雨,在上流社會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而段氏集團,從原本中中規中矩,發展到現在的龐然大物,就不得不提到現任段氏總裁——段月章。
段月章是段氏集團真正具有一票否決權的人,集團的股東不說是唯唯諾諾,但是也不會沒事兒就去招惹他,畢竟之前主動招惹他的人,現在過得都不太好。
段月嵐名下,除了目前在住的這一個煙火氣比較足的小公寓,還有兩套郊區的小別墅,那別墅自己回來以後還沒去住過,今天他五點左右就來接凌逐魚,準備帶著他先去了一處比較近的別墅。
凌逐魚從星辰的宿舍樓裡面走出來,他穿的是黑色的西裝,肩膀處有一大片碎鑽點綴,加上他做的髮型,確實讓段月嵐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