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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仰不高興:「不親嘴。」
岑真白說:「那也不行。」
治療都結束了,霍仰都不需要資訊素了,總是親他做什麼。
霍仰抱怨道:「好嚴格。」
但他也知道岑真白的用心良苦,就怕真不小心接觸到了資訊素,又得重來,花更久的時間。
oga應該也忍得很辛苦。
霍仰退了一步:「那牽一下手。」
見alpha這不牽不走的架勢,岑真白怕霍仰逗留得越久,越容易出岔,他只能伸出手。
你看,霍仰順勢牽上,岑真白也很想和他肢體接觸。
他真的不想走了,明明掀開被子就能躺進去的事情。
岑真白抽回手,說:「不行。」
他總感覺自己隱隱約約地聞到了alpha資訊素的味道,裡邊透露出來的資訊滿滿是「渴望」。
想要,想要,想要。
霍仰也感覺到了,他往後退了好幾步,明顯這點資訊素不是他故意釋放的,而是情不自禁。
好在兩人的特效阻隔貼都好好貼著。
難受,霍仰張了張五指,這種煎熬痛苦的感覺,像極了易感期的時候。
說起來,他的易感期也快到了。
alpha每半年一次易感期,之前他都是自己一個人硬生生扛過來的,可現在他有oga了。
霍仰說:「我的易感期,你會陪我過的吧。」
岑真白說:「不能資訊素安撫。」
霍仰道:「我知道,我會去隔離室,隔離室有一面很大的玻璃,你就站在那裡。」
感覺只看著你的臉,我都會好受很多。
易感期,每個alpha都害怕的東西。
霍仰的忍痛等級去到了十,可他還是怕,易感期的那種痛,和身體受傷流血痛不是一種,他難以描述。
是從身體最裡邊發出的痛,彷彿死神拿著剪刀,插進他靈魂的腦漿裡,死命攪動。
陣痛過後,會有一段疲累期,似乎是怕alpha痛死過去,身體憐憫地空出一點讓alpha喘口氣的時間。
這點時間,於霍仰來說最是絕望,因為他清醒地知道接下來還有無數看不到頭的絞痛。
霍仰蠻橫地宣佈:「你得來陪我,必須。」
岑真白只想霍仰趕緊離開他的房間,他隨口應道:「嗯。」
第56章 (一更)
一個星期,霍仰覺得自己被岑真白孤立了。
別說親臉親嘴了,連牽手都得求五次,才能半推半就地牽上一次,還連五秒都沒有就被放開。
岑真白甚至不會和他待在同一個密閉空間超過五分鐘!
平時上課也是,之前的座位一般是他、岑真白、於小魚、林子壩、宋遲彥,或者是於小魚、岑真白、他、林子壩和宋遲彥。
現在變成了岑真白、於小魚、林子壩、宋遲彥、他。
兩人之間隔了三個人!
雖然沒有說刻意躲開他,但霍仰受不了了。
終於在一天晚上,oga要去洗澡之前,通常會先進衣帽間拿乾淨的睡衣。
霍仰就是在這時逮住了oga,他快速側身進來,反手把門關上,堵住了。
這段時間以來,岑真白都知道alpha什麼尿性了,還未等alpha開口,他就道:「不行。」
「不行不行,」霍仰心裡有氣,就差沒揪著岑真白的領子搖晃,問他心裡還有沒有自己了,「什麼都不行。」
他一邊說一邊朝oga走去,擼起袖子,狠戾道:「我今天管你行不行,反正我要。」
岑真白心一跳,繞過他就要往門口走,直接被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