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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仰給完就走,沒看到莊家拿了三分之二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一層一層下來,莊家、肥頭大耳、老金,最後到岑真白手上,只有五百。
其實他一出來就後悔了,也想到這個可能性,但他實在不想再走進去。
窗外的風忽然變大,吹得沒關緊的窗簾嘩嘩作響。
岑真白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抱著膝蓋,問:「你要資訊素嗎?」
霍仰答非所問:「你爸媽呢?」
岑真白說:「死了。」
霍仰頓了一下,「那你不能去打點工嗎?例如像、像小賣部收銀那些。」
「貧民窟都小生意,不忙,」岑真白道,「而且他們不要未成年,更不要oga。」
oga會引來alpha找麻煩,為什麼不找個更能幹的beta呢?
不過最後他還是在另一個小村子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後廚洗碗,一天十塊錢。
可平日他還要上學,遠遠湊不到學費。
所以很大一部分原因,岑真白選擇跟陳叔走也是他覺得自己下一次可能就沒命從拳場活著出來了。
霍仰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半晌,他重新躺下,動作極大地翻了個身,背對著oga,他說:「睡了。」
岑真白來霍家的目的的確不純粹,但也是最純粹的一個。
為了活命。
作者有話說:
(與正文無關)
霍仰表面:睡了。
霍仰背地:咬著枕頭哭泣,揪枕頭裡的羽絨,憤恨捶打枕頭。
第28章 「小白喜歡你啊!」
轉眼來到週一。
岑真白醒的時候,霍仰還蒙著被子呼呼大睡,只是下意識為了更靠近他,一米八的床,幾乎整條alpha都睡在了最右側,再動一下就要掉下床了。
岑真白釋放了點資訊素。
沒一會,霍仰就滾回了床中間,繼續睡。
岑真白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儘管很注意了,可還是一動就疼,他舉起自己右手看了看,每個指節上都有一塊指甲大小的擦傷,黑乎乎的像沒了一塊肉,中間開始有一點點結痂了。
明明不能碰水,明明知道會很疼,可岑真白盯著水龍頭下流淌的水,就是莫名地把手指伸到了底下去,感受到尖銳的疼痛,他才面無表情地擦乾傷口。
忽然,洗手間門咔噠一聲被開啟了,岑真白扭過頭去。
霍仰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堵在門口,頭幾乎頂住門框,他睡眼惺忪,手拉著運動褲褲腰的兩條帶子往下扯,隱隱約約露出小麥色的腹肌和明顯的人魚線。
岑真白只平靜地看著這位洗手間不速之客。
霍仰呆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走錯了,他莫名有種哪怕他進來時岑真白是在上廁所,後者也只會淡定地穿上褲子,道:「有事嗎?」
「有事嗎?」岑真白問,「要資訊素嗎?」
霍仰丟下一句「不要」就走回自己洗手間,轉身的時候掃了一眼洗手檯,看到了那一張沾著血水的紙。
岑真白的手不是都那樣了還去碰水吧,瘋子。
岑真白洗漱完吃完早餐,還要被陳叔盯著喝苦兮兮的藥湯,臨出門之時,霍仰才打著哈欠從電梯走出來。
而岑真白已經熟練地拎上屬於霍仰的那一份早餐。
今天是出發去學農基地的日子,他們七點去到學校,空一小時的時間回宿舍收拾東西,八點準時在校門口集合。
週一,度過兩天閒暇生活的於小魚今天也姍姍來遲,他咋咋呼呼地把洗面奶、水乳、精華等一罐又一罐的護膚品掃蕩進桶裡,「小白,沐浴露和洗髮水我用你的行嗎?」
「好。」岑真白